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
那便是东东拱了一手过河卒,吃掉了他的一枚炮。
孙破军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心疼”,他又跳了一手马,这一手马,配合着马身前把老将逼上绝路的車,可以在下两手形成一套极为特殊的马后炮。
东东看到这一手,她的额头上不免爬满了几滴细汗。
她没有犹豫的用車吃掉了马,然后望着車换車的局势,她又退了一步炮。此时的她,在棋面上已经没有多少大子。
进或退更像是一场挣扎。
孙破军冲中兵,这带着气势的中兵虽然被身前的红炮挡住,但明眼人都觉得,孙破军已经胜券在握,他只要继续保持这种势头,黑方所有的大子,都会被孙破军慢慢蚕食掉。
东东出乎意料的拱卒过河,看样子,东东已经把所有赌注都放在这几枚过河卒上,但卒只能进一步,要想靠卒翻盘,至少也得双方七八手之后。
孙破军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孙破军退車先吃掉一卒,东东平卒准备吃兵,孙破军进車捉炮。东东平炮打兵,孙破军平車又一将,逼得东东平将躲将,
这一手下去虽然只是做了个兵卒交换,但是长远来说,黑方剩下的几枚棋子无法再短期内对红方做出威胁。
也因此孙破军又平車直指东东的黑象,逼迫着她做出整盘棋倒数第二个的选择。
究竟是进还是退呢?
此时的东东望着这个选择题,她没有再和以前一样犹豫,她平卒吃兵,然而这一手进的代价,则是让自己丢掉了防守的大子象,还顺势的再将了一手军。
东东进将,孙破军再一将。
仿佛画面又回到了之前,进或是退,这是她最后的一次选择。
她望着这最后的选择,她长吸了一口气,退了一手将。
这一进一退,恰恰正中孙破军的下怀,他退車,东东炮打兵,他又退車,东东再次炮打兵。
这一来二去,红方所有的小兵,都被东东一一吃吃掉,看上去她是开始重新掌握了优势。
但实际上,孙破军是故意让她吃掉的,只看见孙破军車打卒,东东跳马过河,孙破军连续两手捉马,而东东也两手逃马,然而孙破军正是望着这两手逃马,他终于看出来,原来,东东不擅长用马。
他飞相,望着东东拙劣强行的将军,他飞士守了一手后,便不再去管马,反倒是进車捉双卒。
他的想法是对的,东东的确不擅长用马,与其与她在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