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看来小公子可是下足了力气去查啊回头我让谨言好好谢谢你”薄擎的话还没说完,江澈长臂一伸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
“老子要的可不是你们的感谢”江澈凑到了薄擎的耳边低声道,“回去告诉梁谨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现在花空了心思调查许嘉逸是为了什么州路区的那个项目停工了这么久,看着是一块垃圾场。可是一旦重新启动那个地方能带来多少的资产我比你们可清楚多了。”
江澈说罢手臂一甩,重新坐正了。
薄擎揉了揉脖子,忍不住讥笑起来,“本以为小公子是个傻子,看样子是我小看你了。行,你的话我会带给谨言的,不过你大哥那边你就不防着点”
“防,也得先解决你们在说”江澈抱着胳膊,嘴边噙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之后他们俩都不再多说什么了。
到了北区的公墓后我们一前一后下了车。
薄擎说,“许嘉佑的墓地就在这边,听说许家出事后许嘉逸就去了奥地利,两年多都没有回来,我估摸着这坟头草也得老高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我们往许嘉佑的坟墓走去。
走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薄擎在一块墓碑跟前停了下来。
墓碑上写着许嘉佑的生卒年,还有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男人长得挺英俊的。从许嘉逸的生卒年可以看出他死的时候才26岁,英年早逝啊还真是挺可惜的。
不过盯着墓碑看了一会儿后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依照薄擎所说,许家出事后许嘉逸去了国外,而许嘉佑又是许家的养子,理论上说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打理墓地的。
可是许嘉佑旁边的几个坟墓周围多多少少长了几株不起眼的野草。可许嘉佑的坟墓却干净的有点恐怖。
别说是寸把长的野草了,就连墓碑看着都挺新的,像是经常被人擦拭一样。
最为显眼的是墓碑前还有一个玻璃花瓶,里面还盛着一大半的水。
“看来有人经常来看他。”我淡淡道,指着那口玻璃花瓶,“鲜花虽然不在了,但是花瓶里的水却没有倒掉。最近本市将近有大半个月都没有下雨了。所以我才近半个月里肯定有人来看过他。”
“你是说许嘉逸来看过他”薄擎顺着我的话说着,“不过她来看自己的哥哥也挺正常的吧,毕竟两年没回来了。”
“你说的对,许嘉逸是来看过他。”我蹲在了许嘉佑的墓碑前,双手合十敬了一下,当即转身绕到了墓碑后面。看到墓碑后面的大理石盖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