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慧娟越说越激动,她完全沉浸在被自己情绪所控制的情境之中。
东方思义发现她已经将客观的事实和主观的臆测混淆在一起了,她自己可能也没有办法分清它们,哪些是客观的事实?哪些又只是她在心里产生的怀疑?而那些怀疑又有多少合理的推测,多少不合理的臆想?
东方思义望着越说越气愤的马慧娟:“或许,他真的是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呢?除了别人写给他的情书,你还发现了什么其他的情况吗?有什么可以证明他有婚外情的证据吗?”
马慧娟想了想说:“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哪个女人会在感情生活方面表现的很冷静?看到别的女人写情书给自己的丈夫会不生气的?说实在话,我的确没有发现什么证据。他的手机是没有设开机密码的,我也是随时都可以看的,没有发现他与别的女人有来往。但是,没发现不能证明就没有啊。”
马慧娟内心里也充满了矛盾:“这几天,我特意去了解了一下,那个给他写情书的女人是他们单位的。在他辞职离开后,那个女人似乎一点也不知情,现在仍旧如往常一样地在单位上班。我不能不怀疑这也许是一种假象,谁也无法判断这个故事会不会有续集?他们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约定?我还是持非常怀疑的态度。”
东方思义有些疑惑地看着马慧娟问道:“你几次说到了情书的事,我想知道你所说的这个情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你离婚的直接原因,也是因为这个情书而起的,与这封情书有很大的关系,你为什么没有把它作为证据提供给法庭呢?他又为什么会否认呢?你说的这封情书在哪里?上面说了一些什么?”
马慧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出了实情:“这封情书被我撕了。我当时看到这封情书的时候,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气之下就当着他的面撕了。当时,我也并没有真正地决定想要和他离婚,只是一时气愤说了要和他离婚,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任何解释,就点头同意离婚。我更是非常气愤,当时也没有想到要留证据的事。”
东方思义发现马慧娟似乎隐瞒了一些什么,是她不愿意多说呢?还是另有隐情呢?东方思义想了想接着又问道:“你能说说这封情书中,究竟说了一些什么内容吗?写这封情书的人究竟是谁?你认识她吗?你确定这是一封情书,而不是其他的内容?”
马慧娟想到已辞职离家出走的柳家保,自己的内心里也产生了很多疑问:“这个女人是我的同学,也是柳家保的同学。我知道她以前也曾对柳家保有过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