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江善善被几个婆子押了下去,护院伸头望了望,打听起来,“阿武,这姑娘是什么人,怎么好像与三公子……”
后头的话他没有明说,意思却明了。
“别提了,公子教她给迷惑了。”
“这……”护院吸了口气,“那该如何处置?”
“问我作甚,公子不是说了,看好了就是。”
护院似是明白地点点头。
很快,消息便传回了靖国公府,倒不是别院出来的,而是七王府亲自递来的消息。
厅堂内,靖国公夫妇和一众人被这个消息狠狠惊了惊。
“老三当真欺负了人家姑娘?”靖国公有些不大相信。
自己的儿子什么性子自己清楚,平日里眼睛恨不得长到天上去,相看了不少也没见瞧上一个。
这会儿竟然瞒着府里偷偷欺负了人家姑娘,这算个什么事儿?
“老大,你们兄弟几个平日走得近,可知是哪家的姑娘?”
“父亲,我倒是没听说过这事儿,二弟呢?”
世子顾溍回应道,抿了口茶水,思及前几日托他的事儿,心底却是有了数。
正歪在椅子里没个正形的顾清更是不知道了,“三弟整日神出鬼没,我哪儿晓得,不过,若是大伯和大伯母想知道,我倒是可以去查查。”
这话提醒了靖国公夫人,她搁下茶碗,青蓝的瓷碗将她涂着蔻丹的手指衬得更为白皙纤柔。
只听她侧眸唤了身边的妈妈,“你去趟别院瞧瞧那姑娘是哪家的,模样如何,性子如何。家世差点儿都无碍,人一定要瞧好。”
毕竟七殿下递来的消息不会有假。
也是胡闹,这还大白日的,竟然就带人去了别院,若传出去,可不教人议论了。
再喜欢也不能这般。
于是乎,厅内几个人皆抱着看戏的心态等着消息,就连向来闲不住的顾清也生生在府里坐了一下午。
别院里,江善善被关在房中,让她惊讶的是,这儿的人非但没有虐待她,听她说饿还送了好多吃的。
且待她吃饱后又是送热水,又是送衣裳的。
她不是被囚禁了吗?
虽有疑问,可江善善从来不亏待自己,满意地洗漱干净,她坐在床上看着几个婆子收拾着。
“顾渊去哪儿了?”她询问道。
婆子闻言,惊讶她竟然敢直呼主子的名儿,不过也对她在公子那儿的的身份更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