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辉的抢攻没能取得成效,看得出来许非的实力并不比石辉差,不愧是南大附中的王牌,我们看到石辉再次进攻,石辉变招,再次变招,劈、挑、点、撩,行云流水,可惜,没有得分,许非的防守无懈可击。”
“石辉保持进攻节奏,似乎占据了上风,奇怪,许非好像没有反击的意图,刚才明明有机会啊?更奇怪的是,他表现得很轻松,不论是招架还是闪避,都是恰到好处,石辉有好几次只差一点就能击打得分,可我完全没有惊险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游刃有余,对,许非游刃有余,同样是只守不攻,但他与南大附中之前上场的三名选手不同,他完美地化解了每一波攻势!现在比分还是40比40,暂时没有变化,可我的经验告诉我,景平职高危险了。”
解说员看出了蹊跷。
景平职高的队长也看出了名堂,他郁闷的揪住头发,发型乱的像个鸡窝。
“队长,解说员是什么意思?石头不是占尽上风吗?南大附中那个许什么的,他不是被打得节节败退,只能被动防守吗?”一名队员紧张地问道。
“你从哪儿看出人家节节败退了?你好好看看,他的位置有变过吗?”队长苦笑,他的个人实力在队内只能算中等,但他的观察力比其他人要强得多,正因如此他才能兼任教练,带着这支一穷二白的队伍打进决赛。
停顿片刻后,他继续说道:“石头已经拼尽全力了,我看得出来,他的状态越打越好,可是许非到现在也没退过一步,他的站位跟比赛开始的时候一样,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还记得我早上说过什么吗?”
“你说……”队员稍作回忆,“你说许非观赛时的表情很奇怪,看起来好像很无聊,就像在看小孩子打架,要么他特别能装,要么他特别强,呃,石头跟四段剑手都能打得有来有回啊,他比石头还强?”
队长无奈摇头。
不是许非比石辉强,是压根没法比。
差距太大了。
石辉与许非之间的差距,比周国斌与石辉之间的差距还要多出几个档次。
“该买回程的车票了。”队长在心里叹了声气。
………………
擂台上,石辉知道自己必败无疑,便不再考虑胜负,他浑然忘我地出剑,心神沉浸于剑术与步法的运用,每一次挥剑,每一次变招,都让他感受到满足和喜悦。
忽然,一个念头将他从这玄妙的状态中惊醒,他突然意识到对手做出的防守动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