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山长仔细辨认,然后又照着顾芯的方法把两封信件相同的字用来对比,再找不同字的相同笔画。
越看他越觉得顾芯说得没错。
然后他分别把两封信拿出来单独看,单独看的时候的确不会觉得有不一样的地方,可对比一看,注意某些笔画,还真的能够看出不一样来。
特别是在一个笔画收尾的时候,仔细看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冯山长诧异的看向顾芯。
顾芯道:“我认识会仿写的人,仿得特别好,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可明显,这个仿写的人并不能。但他的技术也很好,一般人看不出来。这其中一封是齐玉郎写给冯三姑娘的信。所以,现在有两个结论,要么,这两封信都不是齐玉郎写的,要么就是其中一封是齐玉郎写的。我听冯大太太说过,齐玉郎启蒙之后,是在冯家的族学跟着念书的,不知冯山长对他的字迹可熟悉?”
冯山长皱着眉头,又把两封信仔细看了一遍,摇摇头道:“单看,都会觉得是玉郎的笔迹。可是对比起来,在下也的确是分不清到底那一封才是玉郎的笔迹。”
顾芯抿抿嘴,道:“来人,去冯大太太那儿将雀儿带来!”
翠儿和柳儿两人依然跪在地上,顾芯并没有叫她们起来。
对于刚才总结出来的两个结果,顾芯更加倾向于后者,这其中一封是齐玉郎的笔迹,另外一封是仿写的。
作为齐玉郎的亲姑姑,冯二太太刚才一看就认出了,而做了一辈子学问还曾是齐玉郎的师傅的冯山长也在第一时间觉得这是齐玉郎写的。
那么,仿写之人那就是很熟悉齐玉郎的人,在她手里,至少有齐玉郎的一本册子那么厚的手笔,不然不可能模仿得这么像。
还有一点,齐玉郎学富五车,今年会考很有希望能够中进士的,以他弱冠之令能达到如此成就,他在学习上肯定是下了功夫的,这样的人,在字迹上绝对不会马虎。
齐玉郎的那一笔字很好,在众学子中当是佼佼者了。
能够模仿这样一笔字的,自身的学问应当是不差的。
顾芯眉头越皱越紧了,这个案子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此刻已是下午了,从早上准备离开栖云寺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了,顾芯的大脑一直没有停歇过,哪怕吃了一颗玉珠子,她这会儿也感觉有些累了。
“奴婢见过公主,见过老爷!”很快,雀儿就来了。
“雀儿你之前说,齐玉郎给冯三姑娘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