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着我,说,我知道了。
不再理我,昂首走过去。
我低垂着头,不敢说话。楞了片刻,我连忙低着头,提着大包小裹,快步跟上去。我惹老板娘生气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几个月后,一位老副总退休,我被调到了他原来的办公室,空间很大,是我原来屋子的三倍大。是我们初始来时,临时办公室的对面。是阳面,虽然是靠边的西墙是冷山子,但暖气很足,一点不冷。
窗明几净,阳光充足,比原来阴暗潮湿逼仄的北屋小办公室,不知道要好多少。冷山子算什么,大冬天没暖气,我都硬挺过一个月。
老爸娘说,我们还年轻,是来开展工作的,不是来享福的。不能一下子就把原来的人撵出去,为我们腾地方,怕影响不好。
我们的工资由一千七和一千九都调整到三千二了,我们已经占到很大便宜。年底还有分红,很多人想来还来不了呢!好好干吧,不要太计较个人得失。
俞总在经营一线,很容易展现出工作状态。她开始率先发力,每天晚上坚持到餐饮部闭店打烊才肯下班。
老板娘很高兴,承诺给报销因下班晚而错过的公交车,打车回家新产生的费用。
俞总干劲越发的足了。通过老板娘的大肆宣传,大家也都知道了,老板娘天道酬勤的奖励政策。私底下暗自合计一天十元,三百天就是三千元。
还有老板、老板娘的印象分呢,“情义无价”,俞总这次肯定是赚了。
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大家纷纷为俞总马首是瞻,俞总的工作越发的令行禁止,越发的好开展。
我的工作也有了一定突破,通过进一步深入摸排到班组和员工,了解到洗衣房,本期财务报销账目有问题,存在内外勾结虚报洗衣数量。当时洗衣房存在自己洗和外包洗两部分。
内部洗的部分,洗衣液和柔顺剂用还是用多少,无从考证。
外包部分,却核查出,送走和收回严重数据不想符合的情况。这一个是虚报洗衣数量,一个是丢失了洗的备品未收回。我们分析前者可能性很大。
偷旧的用过的床单被罩可能性较小。当然也不排除,新床单被罩直接当用过的旧的给内外勾结搬运走。又调查客房部床单被罩进货和使用本台账。还好,由于经营效益较差,三年未进过客房新备品了。
每日需要洗的备品送洗衣房有固定两名人员负责,他们负责逐层在客房保洁员手中交接备品数量,再送往洗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