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垂下头,说:讨厌。
我说,好了。过去了,就过去了吧。
于丹说:那天我真找杨总去了,投诉你了。你不知道吗?
哦,他没和我说,这一切都是领导造成的,你找他,对!他还找我,干啥?!除非领导希望我们继续乱下去,耽误经营工作。
你证明了你自己,也证明了我,谢谢你!我们只是棋子,只能落子无悔,剩下的什么也左右不了。
于丹愣住了,看着我:领导不信任我们。
嘘,想干,就啥也不要说。不干再说不干的。这件事这么快平息,希望工总不知道吧!估计也是不知道,底下人想表功,以为企业把关的名义,暗箱操作的,手法太low了。
后来我又去问了周哥,每月五百元签单的师傅是李哥的大小舅子,李哥的姐夫和小小舅子也都拉脚,原来李哥当电视主任时,他姐夫和小小舅子还有特权,挑活,路远不去,小机器不去。大小舅子为人老实,没有那么多事。
因为公司报备过,周哥每月签单也没找外人,一直找的李哥大小舅子一个人,他主观认为作为主任的李哥也知道这个事。李哥去了统采中心当业务每日东奔西走,哪有挂名主任来的悠闲自在和受人尊重。被公司减编裁员,账自然记到我身上,认为是我不想用他,他才被交出去的。
这都是后话了,后来弄明白了,我也没再和于丹说,因为她那时已经走了。再见面时,如果再特意提起这事,彼此都会想起当初不开心的过往,都会感到尴尬。
我和于丹和好后,只是和好,没有如初。就像树上钉了钉子,既使钉子被拔出,也会留下疤痕,而且疤痕历久弥新,会越长越大。我们已经失去了彼此的信任。我后来查明了真相,也是后来了。
事情发生后,于丹一直很沉默,再也听不到,往日她清唱的悦耳歌声响起。我也识趣的再也没提过,来一首。我们彼此间变得很客气,都很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再轻易打碎好不容易粘合起来的玻璃心。
我和老板工总一次闲聊中提起了,各个主任,交流了一下个人想法。工总说知道我手底下都是新人,管理能力都较弱,我说幸好还有于丹。
工总对我倍加推崇的于丹的印象居然是:太圆滑,不担责任,坐不了一把位置。只能利用不能重用。日常工作中要注意培养新人,做好传帮带工作。
我发觉了于丹的消沉,告诉她工总的想法,让她找机会,多表现一下,改变一下。
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