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贵客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了。这位贵客请随我来。”
于是前面一路引着莫东言上了楼,送入包房,招呼上了茶,便又退了出去。
包房内两人初一见面都不免怔了一下。
大理寺少卿莫东言心里起疑,虽说霍危楼也提前告知他只是个陪客,主请的是另外一人,但是并没有告诉他,主请的这位竟然是京城府尹张少甫。
真不知道这个霍危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按他对当朝这位摄政王的了解,今日之事应该是有热闹可瞧了。
这些心思不过是一瞬间,莫东言便笑着与府尹张少甫打招呼,“张府尹近来可好?承王爷之请,莫某今日有幸与府尹同桌共饮,莫某之幸啊。”
京城府尹张少甫是何许人也,能坐到这个官位上的皆非泛泛之辈。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霍危楼突然下贴宴请,如今还叫了这位素有“当朝神探”之称的大理寺少卿莫东言来作陪,张少甫知道今日这顿饭不好吃。
于是提足了精神,起身,微一拱手,“莫少卿言重了。张某何德何能受王爷与莫少卿之请,今日这顿饭算我的了。”
两个人又寒暄了一阵之后,东家霍危楼才姗姗来迟。
自古的规矩向来是以东为首,霍危楼自然是坐了东位,莫东言坐了西位,而张少甫主动坐了北位。
霍危楼来时,已临近中午时分,强烈的阳光毫不吝啬地透过窗户照进包房内,正好照到张少甫的脸上,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本来霍危楼专门请他,又要大理寺少卿莫东言作陪,这张少甫心里就一直提着了,再被这大太阳一晒,更是出了一身的汗。
偏偏霍危楼还黑不提白不提的先招呼着他们吃饭饮酒,张少甫当真是如坐针毡,这顿饭吃得好不痛苦。
莫东言也看出了其中的玄妙,他是何人,自是知道自己今日被请来坐到这里的作用,于是再等这一杯酒下肚之后,指着霍危楼扔在包房门边的一个竹篓问道:“王爷,刚才只管吃饭饮酒了,没顾得上问,不知这竹篓里是何物呀?”
霍危楼眼皮都未抬一下,指着张少甫道:“那你得问他。”
张少甫一脸懞,随即惶恐道:“王爷何出此言?属下、属下也不知这里面是何物呀?属下确实未曾见过。”
“你还未曾打开,怎么知道不识得此物呢?”霍危楼冷笑一声反问道。
张少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叹了一口气,道:“王爷莫要再吓属下了。属下一直兢兢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