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奋斗几辈子也到不了罗马。”
黄歆不解：“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跟他在一起？”
李芝雯拿出香水在身上喷了喷，“谈恋爱嘛，又不是结婚。你要不要喷点儿香水，身上一股子火锅味，臭死了。这香水可是我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好几千一瓶呢。”
黄歆摇头：“谢谢，不用了。”
李芝雯撇了撇嘴，余光扫了黄歆一眼，没说什么，把香水仔细放回了包里。
跟着，两人离开了洗手间。
戚津津几乎快虚脱了。
周妄放开她，看着她潮红的脸，发际线的绒毛湿润的贴在脸上，呼吸紧促的喘着。
他扣着她的下颌，在她唇上厮磨了片刻，像是要毁掉一般。
戚津津呼吸不畅伸手推他，“别……”
周妄退开，垂眸看着她湿润的眼眸，像一只凶性毕露的恶狼，想要将她吞噬。
戚津津身体轻颤，可怜兮兮道：“……你欺负我。”
周妄漆黑的眸归于平寂，他眉梢微微挑动了下，淡然回道：“我这是礼尚往来。何况，你不喜欢？”
戚津津长睫轻颤，红肿唇抿了抿。
周妄拂过她眉尾粘着的发丝，拉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十来分钟后，戚津津才回到包厢。
李芝雯见她回来，问：“津津，你去哪儿了？”
戚津津在椅子上坐下，弯唇应道：“洗手间啊。”
李芝雯脸上的笑一僵，“你一直在洗手间？”
“是啊，怎么了？”戚津津托腮看着她。
李芝雯连忙摇头，“没……就刚才我跟歆歆去洗手间，没见你在。”
“噢……”戚津津目光瞟了眼旁边坐着的周妄，他正拿着公筷给李芝雯夹刚煮好的素菜。
视线扫过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又立即转开，噙笑应道：“可能我跟你去的不是一个，所以没有遇到。”
李芝雯愣了下，“还有其他洗手间吗？”
“可能吧……”戚津津似是而非回。
李芝雯心里却有些忐忑，担心戚津津听到她跟黄歆说的那些话，戚津津看起来跟徐韬关系不错，也不知道会不会跟徐韬胡说八道。
这时，周妄将夹进碗里的菜放在李芝雯面前。
李芝雯心烦，看到周妄夹的菜就更烦，低声道：“我不想吃了。”
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戚津津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