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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在黑色的风衣里。
和躲在黑暗没什么区别。
“阴阳家的人？”
居然毫不避讳，直报家门。
不过好像也是阴阳家的作风。
毕竟就算报了名讳，你依然不知道他是谁。
“怎么，你们也是来抢小姑娘的？”
“是。”
无常简单直接地应了一声。
“你们这些人，为啥扎着堆儿来抢一个小丫头？”
姜诸很好奇，周灵羽到底是什么身份？
“无可奉告。”
“……行吧。”
姜诸咂巴着嘴：“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人可以，不过，踩着我的尸体才行。”
其实姜诸的内心是焦急的。
这个人会异术。
他除了一套咏春，唯一有用一点的，就是阿修罗诸魂，但召唤一次，得吃掉他唯一的A卡。
起步6万，他舍不得。
只能指望何抠抠那家伙反应速度能快一点。
无常没有再说话。
踏出一步。
脚下寒冰蔓延。
像游走的水蛇，从四面八方朝着姜诸逶迤而来。
寒芒浸骨。
姜诸深吸了口气，一脚后撤半步，扎马起势。
以武术对异术。
这是姜诸第一次。
寒冰来势迅猛，无常紧随其后。
姜诸脚尖微旋，重心前倾，同时后脚起，踏，震碎一地冰皮。
另外一只脚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稳扎两步，冲到无常跟前。
无常抬头。
黑袍之下空荡荡的，竟然什么也没有！
姜诸神色微凛，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迟缓。
立掌，拐拳。
一摊三伏。
无常脚下虚划，稳住架势，双手推叠，拆着姜诸的招式。
近战上，无常明显不占优势。
数招下来，已经被姜诸抓住破绽，拨开中线。
小念头。
日字冲拳。
连续数拳撞在无常的胸口。
但姜诸却感觉像是打在棉花塞起的沙包上，力量如入海泥牛，化于无形。
一式已尽。
原本被动的无常忽然气势鼓荡，身体一震。
口中念念有词：“寒冰，永不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