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秀馆光一张普通门票就要一千块,所以能开包厢的人,财力毋庸置疑。
此间大厅二百号普通人,听着各个房间不断报出的数字人都麻了,懊悔怎么没抓住机会。
这时,何自安凑到黄安安手里话筒,喊道:“吵个锤子,没看我和王云飞在谈判吗?”
此言一出,喊价数字停在一百万整。
“你就真那么小心眼吗?”三楼月季包房,王云飞倚靠在栏杆微笑道,“要知道,物件是我祖爷爷有一年偷偷回老家祭拜父母丢失的,家人一直在找,你随便开个条件,哪怕王家产业分百分之十的股份,都能商量的呢。”
在场所有人呼吸急促。
“之前他说自己是今天的主角,早知道抱大腿了。”有人哭着喊道。
大家纷纷点头,全然忘记一直在骂何自安,但也不怪他们。
因为王家在民国时,就在外国布置产业,据说而今资产至少有十个亿,如果能拥有百分之十股份,光年年分红,什么古董拿不下来。
“钱,我可以自己赚,而能借你的手教训这群伪君子,比什么都快乐。”何自安环顾全场。
这次大家没人敢开口说话。
“不止吧。”王云飞眯眼微笑。
“是不止。”何自安伸手指着头上乾卦包房,“这货刚才惹我生气,必须把他的闵海古董第一任名头摘掉。”
在业界,古来宗师的名号都是最高一档,有着无上荣耀。
宗师相关大区的人,都借荣誉搞好处,于是居住地和祖籍地争得不可开交,后来就以技术起源地为胜。
王云飞是王年的直系后代,祖辈又都是在闵海生活,技术来源也很明显,当承认身份后,意味着闵海将诞生,近代以来第一位宗师了。
所以当何自安说出口时,包房里黄香河老脸拉垮,没了第一的名头,利益将直线下降。
“不就是说以后会多多关注你,至于那么记仇吗?”
黄香河身边的手下代替怒斥。
何自安仰头冷哼:“都说几次了,我气量很小的。”
大家暗暗吐槽,他根本不适合在干古董买卖,就算勉强混着,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只有昆云、胖子在后悔惹这么个疯子,只想速速逃离,于是乎悄悄跳下舞台。
同时间,那个络腮胡老哥也想跑。
何自安都看着,第一时间透过黄安安话筒喊道:“还没接受审判就跑,是想让我过后一个个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