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派出所民警刚来过,问了街坊邻居何自安的事。”刘丽走进院子边说。
“可怜我那女儿,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怎么就摊上个废物。”
曾爱纤全然忘记,女儿婚姻都是自己一手安排的,大声嚎叫着。
“民警只是说嫌疑,还没有最终确定,也许是个误会呢。”
刘小丽不希望,自家房子住过犯罪分子坏了名声,所以心底保有一丝希望。
曾爱纤可不管那么多,咬牙切齿道:“我敢拍胸脯保证,这次那畜生罪责难逃,没个十年八年别想出来,你赶紧帮我开门,我要帮女儿收拾行李。”
本来街坊邻居,因为民警来过,就围在附近八卦着,而曾爱纤还故意声音比放喇叭大,人们就都被吸引过来,很快把院子外堵得水泄不通。
曾爱纤最后的话,大家听得格外清晰,当即交流起来。
也怪何自安以往给人观感太差,大家的意见跟曾爱纤是一样,被抓是罪有应得。
哈哈…死丫头,我看你还嘴硬不,这下不离婚也不成了。
曾爱纤见状内心狂喜,想着回头得去感谢那家伙,安排得那么仔细,轻轻松松比自己以往努力的效果更好。
为了加把火,她屁股往地上一坐,拍着膝盖哭嚎:“慧慧从小就没让我费心过,读书、工作都得到大家的喜爱和鼓励,结果被那么个废物给骗了,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我苦命的女儿啊……”
曾爱纤说到后面,竭力大哭,让周围人们很是同情,不少人跟着流泪。
刘丽心里骂着何自安不做人,表面上说着不痛不痒的话,伸手要搀扶。
“算我求你,帮我开个门,我知道这不符合规矩,但我不想女儿跟那种畜生住在一起,哪怕只是一分钟。”
曾爱纤为逼李慧离婚就能更顺利,卖力表演爱女心切的好母亲形象,博取周遭人的同情。
“都怪何自安那破烂玩意,好好一个姑娘被折腾成什么样。”
“那种人,在古代是要被活活烧死的。”
“畜生啊,自己不当人还迫害良家姑娘。”
“……”
人们跟着气愤大骂。
毫无疑问,若是何自安在现场,不说被打得不能还手,光唾沫就能把他淹死
刘丽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就破罐破摔,同意帮忙开门。
“妹妹果然明事理,等找个时间,我一定过来好好感谢你。”曾爱纤费力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