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与剑修二者间只有一字相同,但对于山上人来说,前者充其量也就是个用剑的江湖人士,入不得眼,而后者便是三教修士人人噤若寒蝉的剑修,独属一脉,能被三教看上眼的修士门派,整个人间,也就堪堪这一脉而已,甚至哪怕如今剑修一脉如此凋零,三教对其的打压也见不得少上一分,如此说来,剑修的含金量便不言而喻了。
只不过这些山上修士人尽皆知的东西,对于司马昱来说,还是太过遥远,因此听过后只是一笑置之,只不过片刻后面上便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一双眸子温如止水:“子归二字想来是令尊望小兄弟一生平安,莫要因眼前糊事而困在其中,人如其名,小兄弟生的一表人才,就不知再长些岁数会负了多少女子的心……”
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恐怕是连他自己也道不出所以然来。
宁初一神色古怪,欲言又止,他的要求其实并不大,一百两银子换一方小镇太平。
镇内那条尚未化形的妖物他仔细算了算,充其量修为也不过琴心境,退一万步说,也绝对不会超过琴心境。
随着小镇那唯一的私塾先生偷偷离去后,双方又陷入短暂的沉默,许久后,司马昱选择试探问道:“宁初一,你会武功?”
实在由不得他相信,换句话说,有一日一个还在书塾朗声练书的孩子,背着把剑跑到自己身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剑客,若是在自家长辈前过嘴瘾也就罢了,可这位紫袍公子是什么身份?
一国太子,且还是最有望是下一任的皇帝!
少年轻嗯了一声,面对司马昱依旧不骄不躁。
紫袍公子沉默少许,只是片刻后一脸平静,亲自走到宁初一身前,掏出个锦绣袋看也不看直接递出,少年也毫不墨迹伸手将其揣入怀里。
不过在这时,司马昱瞄了眼少年背后的木剑,身体僵硬,举棋不定。
良久,司马昱面色阴晴不定,似乎还是不太相信,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会用剑?”
早于司马昱先一步下马的败家子闻此言,毫不遮掩地嗤笑一声,“哪里来的小娃娃,单单见到太子不下跪这一条罪名就足够诛你九族了,还说自己会用剑?若今日站在这里的是七公主,你怕是脑袋早都掉了。咱司马太子大气和善,还不屑和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计较,念你是初犯,下不为过。”
其余暗卫自始至终也不曾言语,只不过想来心头想法大抵还是和这个愣头青一样。
司马昱能做到深受底下平民爱戴,光挂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