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刻着我们三个女儿的名字。”
刘文雅指着无字碑,给我说:“景哥,虽然我爸如是说,但我们一家人都能感受得到,我爸心里始终有我妈,否则他也不会千里迢迢把我妈的尸体运回来。”
我长嘘一口气,说道:“是啊,你爸不只是对你妈还有感情,而且你爸能有今天这份成就,是因为你爸心里有个坚强的信念,那就是他一定要做给你妈看,证明你爸不比任何男人逊色。”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爸心里是感激你妈,如果没有你妈的离家出走,也不会刺激你爸的逐渐强大。”
我也指着屏幕上的无字碑,感慨道:“你看看吧,你爸能在你妈坟区安装监控摄像,且与办公室连线。我估计吧,刘叔叔说不定时常会一个人看你妈的墓区,而回味悠长吧!”
刘文雅这回终于神色有了变化,先是被我的说法给弄得有些惊讶,她毕竟不是男人,没法知晓男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样想的。
所以在我说穿了刘叔叔大致心思之后,导致刘文雅有些意外。
她轻咬了下嘴唇,唏嘘一叹:“或许吧,我爸心里还是爱着我妈。难怪,他有次喝醉酒,就我一个人在身边时,我爸说要为我妈报仇。”
还有这种事?
在我一怔之间,刘文雅补充道:“但第二天醒转,我爸就绝口不提为我妈报仇一事,我也就没往心里去。不过景哥你的话,却让我醍醐灌顶,我爸肯定在暗中策划行事,他不想让我们家人担心。”
我点了点头,挺认可刘文雅的分析,能够在自己办公室里随时监控亡妻坟墓的男人,要说他心里没有那个女人,我是打死不信!
“景哥,我是该继续装作不知情,还是应该去帮助我爸?”
刘文雅让我帮她出主意,她现在挺纠结,处于血缘关系,她是该为母亲报仇;但出于被抛弃的情感,她对母亲的怨恨是一定有的,否则也不会先前那么冷淡。
我说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这件事上,我并没有给予刘文雅明确的建议,我只说了一句话,心随尔动!
意思是告诉刘文雅,听从她内心最原始也是最真实的召唤,去做她觉得该做,且做了不会后悔的事。
刘文雅沉默下来,她说想单独静静,从办公桌起身,托着腮去了隔壁房间沉思。
我没去打扰她,走过去帮刘文雅关了那边房间的门。
然后我走到墙边的死角,用手机进入了刘氏安保集团的网络,先破坏掉总裁办里的监控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