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她对象这么年轻就靠着功勋升到团长的,那是凤毛麟角!
瞧见了许青悠整理的干干净净,铺着碎花床单的床铺,她扯了扯嘴角,“穷讲究什么?指不定就是嫁到海岛给人当后娘了。”
“花婶子真不是我说你,别什么人的话都信,看她那个样子,一副资本家小姐的做派,到海岛铁定得被上头批评!”
许青悠没有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拧开水壶喝水。
她不搭话更让刘秋玉觉得自己说中了,刘秋玉自觉赢了一筹,满脸得意爬上床,躺了下来。
刚躺下,她就发出一声尖叫:“怎么回事!我这床上怎么全是瓜子皮!”
她气冲冲爬下床,手指恨不得指到许青悠的脑门上去:“是不是你搞的鬼!”
许青悠慢条斯理喝着水,一脸无辜地看向花婶子:“花婶,我没嗑过瓜子啊,你看到我嗑瓜子了吗?”
花婶颇有些一言难尽地摇头,“没。”
这瓜子确实不是人家许青悠嗑的,是你自己嗑的呀!
刘秋玉只觉得花婶子被蛊惑了,才会帮着许青悠说话,她气急败坏地表示一定会去找列车员讨个公道,就再一次气冲冲跑了出去。
花婶子本来还想拦,没来得及拦人就跑了。
她摇了摇头,这刘秋玉压根就没搞清楚情况!竟然还想着去找许青悠麻烦!
兴许是当局者迷,反正她一个旁观者看的清清楚楚,这两次下来,刘秋玉压根就没讨到便宜,两次都被气的跳脚不说,人家许青悠轻描淡写就化解了所有的攻势,还一点亏都没吃到!
这差距……太大了呀!
不过……刘秋玉去找列车员了,这事儿不会闹大吧?
……
在刘秋玉的强势要求下,不过几分钟,列车员就来到了04车厢。
来的是个男列车员,他的衣着和西装有些像,外头是蓝灰色纯涤纶外套,里头还有个白色翻领衬衫,脖子上还打着领带。
列车员的到来让其他乘客十分好奇,自发的跟在后头凑热闹,不一会儿,小隔间外就挤满了人。
“我听这位刘同志说,这里有人欺负侮辱别人?”列车员皱着眉头,视线扫过花婶子,停留在许青悠身上。
“刚才那位刘同志说的是,她下铺的人故意丢瓜子皮在她的床上,按照刘同志出示的乘车证来看,她下铺是你这位女同志?”
“瓜子皮的事儿是你干的吗?”
有人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