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
“逸儿与我说过你的事,是,你领他入武道之路,你当了他的师尊,但你护过他几回?”
“逸儿的成长之路,坎坷无比,但若非因为你易天行,逸儿怎会成为整个炎武王国的公敌?惹下无数仇家?经历无数凶险?”
“你非但护不住逸儿,反倒让他陷于那重重险境。”
“是,炎武王都内你以死护逸儿,但也仅那么一回了;可同时,若非为了你,逸儿怎会经历这份凶险?”
“之后,你濒死昏迷,反倒害得逸儿为此愧疚,一心要救你苏醒而强行跨过空间乱流,进入中域,更添无数九死一生。”
易老脸色冰冷,“那看来,你是很清楚逸儿这些年的事。”
“当然。”寒境女帝冷笑一声,“那八位总殿主,我认了。”
“但你,充其量不过护了逸儿一番,而逸儿却待你如至亲,为你不惜拼命,你又可曾有愧?可曾担得起这一声师尊?”
“又有何脸面在本女帝面前说三道四?”
“你在我面前颐指气使,居高临下之姿态,又凭什么?莫不过是凭逸儿待你极好,你方有此底气罢了。”
“我告诉你,我才是逸儿的娘亲,血脉至亲,而你不过是个外人。”
易老脸色冰冷,“好张伶牙利嘴。”
“逸儿待我好,我易某人自是有底气,也自是足够自傲的。”
“当代魂帝之师尊,一位帝境九重之师尊,放眼整个无尽虚空,谁敢与我易某人过不去?”
“凭此一点,我易某人就足可自傲,足可自大,不将你这个女帝、乃至天域放在眼里。”
“那是我儿。”寒境女帝嘶吼出言,这一声‘那是我儿’宛若声嘶力竭。
一旁,萧晨枫脸色复杂,沉默着,亦再不言语。
他终于明白,为何自己的妻子在这里会忽然间再度失去理智,疯狂一般。
因为,面前这个老人,萧逸待之,胜却待他们这对父母。
当父母的,自是为之妒忌,乃至怒火中烧。
这是自己的孩儿,到头来,却对外人对自己更好。
这是愤怒,也是羡慕与妒忌。
“你儿?可惜,再亦不是。”易老冷笑一声。
“我只领了逸儿入武道之路,只护了他一番,我有愧。”
“你们呢,又为逸儿做过些什么?除却生他出来,便只剩下丢弃,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