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一鸣脸色一凝,他知道,萧逸做下的决定,谁也改变不得,即便前路凶险莫测,未必有安然而归的把握。
“宫主。”夏一鸣双手一捧,将腰间佩剑递给萧逸。
“怎么?”萧逸轻声问道。
夏一鸣认真道,“既宫主命令一鸣此番不许跟随进入妖域,一鸣也自知实力不如宫主,强硬为之,只会拖宫主的后腿。”
“但还请宫主带上一鸣的佩剑。”
“我有紫电了。”萧逸轻笑。
夏一鸣摇了摇头,“一鸣的佩剑,不是寻常圣器。”
“我之所以不随意出剑,很大的原因乃是在于此剑极凶,连我都无法完全驾驭。”
“这是把凶剑?”萧逸皱了皱眉,直视夏一鸣手中佩剑。
“怎么可能?”
他乃剑修,不谈别的,本就对剑极为敏感,更别说他体内蕴含多种可怕剑道。
可此剑一直跟随在夏一鸣身旁,而夏一鸣也出剑过几次,而他竟然从未发现此剑乃是凶剑?
他甚至丝毫没有发现此剑有什么特殊之处。
“算了。”萧逸摇了摇头,没有多想。
夏一鸣双手递前些许,“宫主带上此剑,危急之时必有起效。”
“一鸣凭此剑,曾屡脱凶危。”
“剑在身,哪怕是至尊楼楼主那等层次都未曾奈何,更无法将我擒下。”
“还有如此奇效?”萧逸脸色微微惊讶,但还是摇了摇头。
“剑,对于一个剑修而言,几乎等同性命。”
“你的剑,我要不得。”
夏一鸣认真地凝视着萧逸,“在一鸣心中,没有什么比宫主的安危更重要的了。”
“额。”萧逸愣了愣,反应过来,拍了拍夏一鸣的肩膀,笑道,“剑你留着吧。”
“宫主”夏一鸣脸色一急。
萧逸摇了摇头,脸色略带认真,打断道,“其实,原本我是打算一直带着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这股危机感,并不来自于妖域,而是东方家。”
萧逸语气加重了些许,“只可惜,此次去妖域我是为了救人,而且很可能是带着重伤的人,故我再难分心。”
“昨夜闭关,我想了许久,权衡利弊,还是打算让你留在东方家吧,起码明面上你是安全的。”
“两者皆危,择其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