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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您这是……”王余闲有些哭笑不得。
这老头是要把他往死里坑啊,他记得平时也没得罪他啊。
王余闲心里纳闷无比。
“老张,御剑来的?”一旁的夏振林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你瞎啊?”张求道翻了个白眼。
几个老友倒是默契,路策立马就接上了,“老张,酒后可不兴御剑啊。”
“拐弯抹角的,我倒说你们想说啥呢。”张求道倒了杯茶,也不气恼,优哉游哉地说,“放心,我老张绝不胡言。”
说到这,张求道拍了拍王余闲的手臂,那是装秋刀鱼的剑袋,“余闲,我对你有信心。”
王余闲与贺秋切磋的时候,张求道也是见过。
“潇洒哥”徐怀,徐风云的儿子。
目前大一,已是临近合一境之人。
对于悟有剑之真意的人来说,可以说是天才剑修中佼佼者了。
张求道说这个比他小三四岁的人,居然可以一个打他们三个。
他自然不信,更是不服气。
觉得这个张爷爷也太小瞧他了,他心中思量,“听说这个张爷爷退休好几年了,看来目光也是变浅了。”
于是徐怀站了出来,“王余闲兄弟,可否赐教。”
见一挑三挑不成,张求道也不强求,“去吧去吧,你不就是想跟剑修同道交流吗?我们几个老前辈看着,你们放开了出手。”
王余闲的借口就是想见识一下同辈剑修,对此自然不会提出反对。
“你没带自己的剑?”徐怀见王余闲两手空空,以为他没带自己的剑,说着他便从房间里招来了两把一样的飞剑,带剑柄的那种,一把飞向了王余闲,“给。”
为了公平他也没有用自己的佩剑。
见此,正中王余闲的下怀。
现场这么多大前辈,一个不保准,其中就有人见识过血炼术。
所以能不用还是别用。
剑在空中便停止了下来,王余闲向其道谢,“多谢。”
同时也把徐怀设为了“基础剑法”寄主。
他估摸这人应该是三人中最厉害的。
两人就在山庄中间的空地上,遥遥对立。
两人的剑都悬空而立,剑尖指着对方。
众人皆是剑修。
他们也明白,虽然两人都没动,但交锋早已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