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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自己的小心思被人家拿捏得死死的,不由地羞红了耳根。
周围几根老油条也偷笑出声。
听到周围的嘲笑声,蒋新月更是捏紧了小拳头,暗暗咬牙,心道,“臭小子,等会儿把你甩得连我剑穗都看不到。”
见蒋新月别过头不说话了,孙莽无奈地笑了笑,“当然欢迎,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王余闲伸出食指,于身周游曳的那只秋刀鱼,归巢一般游了过来。
王余闲看着在手指周围环游的秋刀鱼,“阿秋,叫我阿秋就行。”
“阿秋的飞剑倒是别致。”孙莽夸赞到。
“还行吧。”回答很谦虚,但口罩下,王余闲却很高兴。
孙莽点点头,不多寒暄,“那我跟你说一下规则。
我们这种私下玩玩的,比不上正规的障碍竞速赛。
所以规则也很简单。
在两个相隔三千米的旗子之间往返,每次必须越过旗子。
一来一回算一次,如此往返十次。
裁判每次都是轮流来,每次两人。
如果你以后还想和我们一起的话,等会儿加个联系方式。”
规则很简单,王余闲一下就明白了。
“好,先试试看吧。我之前也没跟人比过。”
王余闲的话音刚落不久。
“酷丝,酷丝,酷丝。”蒋新月就在角落笑了起来。
一个老油条提醒道,“菇凉,脑子没毛病吧?”
“你!”正幻想着自己大出风头,偷笑笑了出来的蒋新月差点跳脚,“哼!等会儿让你们连我剑穗都看不到。”
“就会这一句?你们大学的文化教育课跟不上啊。”
“啊啊啊啊!”蒋新月跳脚。
“好了,大家在起点准备。”孙莽感觉自己像是在带幼儿园的小朋友,整天都闹哄哄的。
一杆悬浮的荧光旗,竖立在江边。
众人纷纷悬空而立。
不只有御剑的,御刀的人也有。
王余闲的身旁便是那个稍显得有些“低能”的女人。
“哼,少年人,等会儿要跟紧大姐姐哦。”蒋新月向王余闲挑衅道。
在她看来,这人就跟她初出茅庐时一样。
刚筑基不久,便兴匆匆地尝试御剑。
无论是经验还是能力都远远低于他们这群老油条。
“哦。”王余闲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