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饶看着王余闲向贺秋的擂台方向走了过来。
脸上的表情几经变幻,最终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迎了上去。
“高一的,高三的校际交流赛,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谭文饶在开学典礼上见过王余闲,因此也知道他是个高一的学生。
王余闲饶有兴趣的看向这个主动迎了上来的人,这不是上次主动想为贺秋出头的那条败犬吗。
见此,王余闲把怀里抱着的长剑往地上一杵,直视着谭文饶,“怎么?这位学长有何指教?”
上次还想找他麻烦呢,这次主动送上门来了,王余闲有点跃跃欲试。
“你,你,你”谭文饶咽了口口水,半天也没有说出句完整的话。
因为他看王余闲的架势,应该是个武考生,而作为高一的新生代表。
他本身应该也是武考生中的佼佼者。
所以尽管多修炼了两年,但是他是个文考生啊,本身就不擅长战斗。
真要干架,他还真不一定打得赢眼前这个高一的。
谭文饶主动找茬,却半路心生退意。
实在是对自己的战斗力不自信,不可能抓着人家和他斗丹吧。
“哼,什么态度啊。”谭文饶自顾自的走开,走到一定距离,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又回头向王余闲“挑衅”道,“就算你这样,我也不会亏待你的孩子的。”
没错,他已经做好了接盘的准备。
同时这货内心还喜滋滋的想到:“秋秋女神听到了,一定会觉得这人会始乱终弃,同时也会知道我是一个负有责任心的好男人。”
不得不说舔狗真可怕。
要是他能多舔几个,还能尊称一句战狼,可惜他是个专情的舔狗。
卑微且低智。
不过王余闲也实在没有搞懂这货的脑回路。
“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不知道照顾?再说劳资连女朋有都没有。”
看向不远处一边看戏,一边偷税的杜巧琴,王余闲问道:“这人脑子是有什么大病?”
“恩恩,这人炼丹的时候,安全措施没做好,现在丹毒入脑,显得很是智障。”杜巧琴忍着笑意向王余闲解释,随即示意自己身边刚空出来的空位,向他招呼道,“王学弟是来看秋秋的吧?过来过来,这儿正好有个位置。”
王余闲恍然,原来这人脑子真有问题。
同时也没客气,径直的走到杜巧琴身边的位置坐下。
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