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们懵了。
陈春兰操控他们的时候没说游家人掌握这么多消息啊！
这么高难度的工作，纸人们要罢工！
小鱼鱼嘿嘿一笑，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往两个纸人头上一点。
纸人瞬间倒地，恢复成两片毫无生机的黄纸。
“拜拜了，小骗子。”
小九把纸人捡起来。
“真可惜，重复利用的纸人变成一次性商品了......等等？”
小九鼻子一皱，凑上去闻了闻。
“这个香味好熟悉，好像是那个素玛身上有过的味道！”
“难道这次是素玛搞的鬼吗？”
小鱼鱼联想到素玛那个和陈青玉相似的眼神，一阵恶寒。
“香味不能成为确凿的证据，万一他们都使用了同一款香水呢？”
小鱼鱼想谨慎一些，不想那么武断。
秦喻美也凑过来闻了一下，但那香气实在是太微弱，只有动物的鼻子能捕捉到。
秦喻美又坐回去：“素玛身上的香气是独一无二的，我之前也曾经被她身上的香味吸引，问她使用了什么香水。”
“她说是她老家的一种特殊植物，很珍贵。要给我送一点，我没要。”
秦喻美不喜欢压榨手下人，更不爱夺人所爱。
“而且我这里还有一个关键性的证据。”
说罢，秦喻美眼中闪过一道敏锐的光。
“我派了好几个人跟踪素玛，他们都说眼睁睁看着素玛穿墙离开。一个两个，可能是在胡扯，但说的人多了，也不得不信。”
秦喻美有了孙女，对玄学的接受度高多了。
她推理道：“既然能穿墙，操纵一个纸人，应该也不是难事。”
听了秦喻美这番补充，小鱼鱼也确信道：“那肯定是素玛搞的鬼！”
小鱼鱼拿过纸人绘制的图纸，放到秦喻美面前。
“奶奶，根据你对这片土地的熟悉程度，这个地图标注的究竟是哪里的建筑？”
秦喻美思索片刻。
“应该是郊区的厂房，那边曾经作为缅北一个园区的选址。”
“但是距离居民们生活的地方太近，被园区的负责人否定了，担心有人会和居民搞好关系以后逃跑。”
小鱼鱼摸索着胖嘟嘟的圆下巴。
“怎么又是厂房？”
小鱼鱼对厂房的印象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