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只是饮料,“怎么,想把我给灌醉。”
“才不是,因为我今天吃了消炎药。而是我的酒量就那么一点,喝也喝不了多少,就是想让你尝尝怎么样。”
她这基本没有酒,就算有也是贺显有时候顺手拿过来的。
今天想到喝酒,完全是觉得晚餐要配点酒。自酿的度数还挺高的,贺显没喝多少,到吃完饭还是察觉到酒意。
酒精逼高了体温,导致启宁也发觉到,钻进厨房给他泡蜂蜜水。“会不会不舒服啊?我也不知道这酒度数是多少。”
贺显喝了两口甜丝丝的蜂蜜水,把启宁拉起来,握着她的双手放到太阳穴处,闭上眼,低低道:“那你帮我按一按。”
按着按着,事情就往更亲密的方向发展了。
启宁被裹在他怀中,跪在他身侧的双腿渐渐失了力气,暖气似乎成了多余而累赘的存在,导致颈侧的头发黏着。
贺显将她的发丝拂去,唇舌很快代替了手指。
……
启宁在间隙中伸手往抽屉里摸索找东西的时候,有通不合时宜扫气氛的电话响起,呼吸还未平静,她看向手机的主人贺显。
贺显拍拍她的后腰,把她从身上放回沙发上,捡起茶几上的手机,看过来电人后走到阳台去接。
启宁揉了把头发,把抽屉关上了。
两三分钟的时间,贺显打完电话进来,把被启宁解开的上衣纽扣重新扣回去。
这举动启宁一看就知道他要走,“有人找你吗?”
“有个委托人那出了点事,我要过去一趟。”
他在启宁脑袋上按了下,穿上外套。
“可你喝酒了怎么开车?”启宁穿鞋跟上去,“我帮你开吧,你导个路线就行。”
飞快套好衣服,启宁跟着贺显一块下楼。
贺显的委托人收到一份装着花圈和寿衣的快递,还被人跟踪恐吓,猜测是被告方搞得鬼。
律所有个新来的跟着贺显办这件案子,新来的离委托人家比较近,启宁开车到的时候,他已经到了。
新来的过来接贺显的时候看到启宁,多问一嘴,“老大,这你女朋友吗?”
他没见过启宁,换做律所里其他人就不会这么问了。
启宁跟着把视线投向贺显,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具体情况如何?”
“噢林小姐在看她家院子里的监控……”
贺显带着新来的去委托人家里,声音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