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盒子的重量瞬间变得千斤重。
她一脸纠结,唐颂一看出端倪,“祝明跟你说什么?”
“我要把这个还给他。”启宁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告诉唐颂一。
唐颂一下定论,“他拿你找乐子。先给我。”
启宁把东西交给他,他走过去跟清吧门口的服务员说了几句话,把装着金条的盒子递出去。
“行了,这事儿你不用管了,”唐颂一带着启宁往他停车的方向走,跟她打包票,又开玩笑道:“遇上他那种人,你当时应该把东西砸他脸上就行了。”
“谢谢啦,不过你可不可以帮我保密啊?主要是别跟三哥说。”
走到他的车边,唐颂一神情古怪地停下,“恐怕不太行。”
启宁嘴里的为什么还没问出来,唐颂一朝她身后示意,贺显正拿着文件袋走过来。
“我们俩刚好在这附近办点事,他走不开,所以刚才才是我去找的你。”
启宁低下头,心说越不想发生的事偏不如愿,这回倒好,被贺显碰个正着。
贺显把刚拿到的案件资料递给唐颂一,虽然是和他说话,目光却停在启宁身上,“你先回吧,明天再联络。”
他有种要开始算账的架势。
“行,那我先走了。”唐颂一递给启宁一个多保重的眼神。
启宁很冤枉,她跟着沉默无言的贺显上了车,斟酌过后主动问道:“你都看到了?”
贺显穿偏正装的时候总会有高冷难以接近的距离感,尤其是他再一冷着脸,启宁心里更是升起拒人千里而只可远观的怵意。都不用他张口说什么,他周身地气场便足以叫人三思再行。
他看着后视镜倒车,侧脸流畅的线条透着锋锐的分明,连带着话中的意味同样变冷,“不仅看到,也听到你让唐颂一保密。”
“你生气了吗?”可启宁转念一想,这事儿归根结底不怪她,“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不就是怕你不高兴吗?像现在这样,吓得我心里慌慌的。”
说到后面,她还配合演戏演全套,尾调里带上委屈,似乎下一秒就能被他凶哭。
贺显冷清的眼掠过她,“要是今天没人帮你,你打算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祝明什么意思嘛。”她知道是不对,但又没有办法。
把事情解释一通,启宁态度良好地认错,“不告诉你是我不对,但我的出发点是不想让你不高兴,我也没想到会出这事呀。”
要不是贺显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