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考了几天试,启宁放假后趁着朝阳没回老家过年,跟她玩了两天。启宁过年也要回赵家,她空闲时间把家里收拾好,椰椰自然是不能带回赵家,她只能每天回来看看。
过年前两天,启宁晚上去看完椰椰回赵家,挺晚的了,去倒了杯水就准备上楼,这时候门锁被摁响,她站在楼梯上,看见不一会儿赵怀西被一个女生扶进来。
那女生抬起头启宁才认出来,上回在白溪涧见过的骆枫。
骆枫也看到她,对她招招手,“过来帮我一下,我弄不动他了。”
赵怀西好像是喝醉了,还是烂醉,启宁跟骆枫两个人险些没扶稳他,让他倒在沙发上,头还磕了下。
骆枫摸摸鼻尖,“就让他睡这吧。”
“正有此意。”
这么重,启宁才不想把他弄到楼上去。
她难得见赵怀西这样,感兴趣地问:“他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
“他没告诉我,我也不懂,他晚上突然给我打电话叫我去接他,他莫名其妙跑到一个小地方,我大老远赶过去他已经醉成这样了。”
“好不正常。”
骆枫甩了甩发软的手腕,“只能等他醒了再问问了。”
启宁送骆枫出去,问她:“你没有跟他在谈吗?”
“我倒是想,你不知道,他好长一段时间奇奇怪怪的。”骆枫也没藏着掖着,“我跟他告白两回了,也没成。我问你啊,你看他这样像不像因为女人?”
那可新鲜了,启宁更好奇了,“有点,什么女人能让他这样。”
骆枫没听说有什么风吹草动,索性道:“算了,早晚会知道。你进去吧,我走了。”
启宁看着她离开,越想越觉得赵怀西很奇怪,当然了,她肯定不会直接问他,他也百分百不会说。
上楼前,赵怀西还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启宁嫌弃地把灯关掉。
跟贺显聊天的时候,她还问了贺显,赵怀西是不是为情所困,如果真是这样,她真会佩服那个女人。
“可惜我也不清楚。”贺显说。
“真是的,怎么这么神秘嘛。”
贺显质问她:“你就问这些?”
启宁立刻心领神会地转移话题,“当然不是,我主要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难不成要等到过年那天嘛。”
以往这种重要的节日,贺家的人都会聚齐,不像赵家,一共就三个人,最多是赵珩做做样子叫人回来,空空荡荡,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