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他没出现也没有任何表现,贺显把这些归咎于昨天早上因为那件西装引发的连锁反应。
唐颂一总说,像这种小女孩需要哄。
西装的事,她提起贺言的事,谁是先做错的那一个,贺显不想跟她斤斤计较。
然而他刚要开口,启宁温温淡淡地先出声,“这段时间的事,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继续了吧。”
被暖气蒸得有些发干的唇紧张地抿了下,启宁正视着贺显,补充,“就是该结束的都结束,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
她知道贺显清楚她指的是什么。
反正也没有持续太久,除去睡过,更没有别的进展,断了以后恢复如初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省得她总是忧心,他和别的女人接触是不是要在一起、是不是有在一起的想法。在他身边,这些是常见的、频繁的问题。
要是没跟贺显睡过,她的单恋很正常,但现如今情况不一样,她不得不格外警惕和注意,那样太容易疑神疑鬼蹑手蹑脚,挺累的。
追他那么久,实际上都很少有这种感觉,因为启宁知道那时候可以随时撤。
贺显有点意外,她会主动提出结束,看她的状态,估计是考虑好了,仿佛已经忘记以前是怎么在他身边缠着他的。
唯一的变化,只有那个姓宋的男人。
既然如此,贺显更不会留她。
“好。”
他回答的干脆。
他没问理由,保持这段关系的时候是顺其自然,那结束也无需赘述。
贺显不是会纠缠人的人,那不是他的性格作风,何况,他又不是猜不到她因为什么。
无非是有了下一个感兴趣的人。
启宁口中荔枝味的水果糖,突然有一瞬间好酸。
酸得她快要控制不住表情。
她咽了咽嗓子,清亮的瞳眸中泛起的点点涟漪很快归于平静,重新看他,“那你刚才找我,是想说什么?”
贺显听不出什么语气地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现在不用说了。”
有些话,没关系的时候自然不需要说那么多。
他俩以前的状态,那不就是两个字,疏离。
启宁只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越收越紧,她快要撑不住地泄露负面情绪,偏偏表面上还要装淡定。
“噢,那算了。”启宁低下头,临走前想到什么,说:“简老师不知道我们两个的事,她应该也不知道我之前追你,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