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不了。
贺显也不会忍着。
他没让宋唯一进来,饶是宋唯一卖惨装可怜,他依旧不为所动。
宋唯一气归气,不敢闯进来,退而求其次让贺显告诉她谁跟他在一起,没坚持两句便暴露了。
她知道昨天电话里那声音是启宁的。
换做别人,她还不会这么激动。
正因为对方是赵启宁,她看不上也从心底由衷厌恶的人,她哪想善罢甘休。
“三哥,你别被她骗了,你怎么能让她到你家里来呢?她那种人……”
贺显被她吵得面色不佳,“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是吗?”
“我不是……”
“回去。”
宋唯一怕他真的生气不理她了,识趣地道歉,不情不愿地离开。
解决了一个麻烦,贺显沉着脸将门关上,启宁正看得高兴,不忘说风凉话,“你说的话她会听吗?”
贺显坐下,已经有前车之鉴了,“从你身上可以看出来,我说的话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听。”
“我又没这样过,”启宁才不乐意跟宋唯一相提并论,她托着腮,意有所指,“而且我以前很听你的话呀。”
唯一不听话的是,不肯放弃缠着他。
但现在不是已经做到了。
贺显不敢苟同。
他喝了点粥,意识到启宁在这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这不是个好的讯息,毕竟她一贯会得寸进尺。
“房子找好了吗?”
“你就这么急着赶我回去啊?”
贺显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不过他能同意她过来住,实际上是很大的让步。
换作之前什么关系还没有,他不会答应。
贺显避而不谈,只说:“唐颂一让我问的,他问要不要帮忙,我帮你回绝了。”
启宁惊讶道:“为什么?”
“你很喜欢到处欠别人人情?”
“我也没这么说,只是你都没和我说就拒绝了。”
贺显若无其事,“如果你还没找好,我帮你问过几个地方,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启宁还真没想到。
她心中有所衡量,歪头问他:“你干嘛帮我找,你不是一向不喜欢管这些闲事。”
要不是不合适,她真想问问他,是不是又是看在她和贺言有两分相似的份上。
“你借着没搬家的由头住在我这,你说我为什么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