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没想到启宁如此直白地说出来,骆枫看了看宋唯一,表情有些僵硬。
宋唯一摇摇头,一副被启宁冤枉了的可怜样儿,“这种事不好闹着玩的,你就算生气也不能这么说吧。昨天晚上我们以为你跟上来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也联系不上你,太黑了……”
“随便你怎么说,有没有做你们心里清楚。”
祁雨泽又开始说好话,“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那么危险的事肯定不会明知道还要做,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你当时的帐篷也不在我们旁边。”
搞得好像是启宁冤枉人,还乱跑不跟他们一起才丢了的。
启宁气不打一处来,甚至都快气笑了,“行,你们几张嘴,想怎么说都行。”
她看向贺显,眼底沉静一片,等着什么,又灰灰的没什么亮光,“你相信他们吗?”
贺显又不是裁判,可她在这里找不到可以相信她的人,好像如果在他这里也得不到信任的话,她真成了个编谎话的人。
此时此刻,跟让宋唯一和祁雨泽承认他们做的事比起来,启宁更想有人能站在她这边。
贺显稳当地托背着宋唯一,站在启宁对面,他不了解情况,听她们说两种完全相反的陈述,启宁又分明是不冷静的状态。
贺显不认为一定要在这里解决这种事情。
“下了山再说也不晚。”
看情况,骆枫看得出来贺显是说话做主的人,便跟着说:“是啊,宋小姐被划伤了,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等处理好伤口再说吧。”
启宁失望地垂下眼睫,捏紧手指,推开祁雨泽,走到他们前面去。
贺显叫她,“赵启宁。”
启宁当听不见,堵着气向前走。
她走得快,很快把身后几人甩出一截距离,全凭着心里的气愤,很快又有点跟不上气,不得已找路边岔路的石头坐下喝水。
十月份的天,她满头的汗,余光发现旁边贺显几人走过去了。
贺显朝她这边看,她扭过脸不搭理。
特意等他们走远了才起身。
石板路稍微有些湿滑,启宁没注意摔了一跤,索性开始自暴自弃地坐下不走了。
现在知道了下山的路,她不急了。
而前面早就看不见那几人的身影。
到了山脚下,贺显放下宋唯一,让祁雨泽背她。
他回头往下山路看去,树林间并没有启宁的人影,他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