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却不是这样想,看穿她的想法,“你想这样当鸵鸟到什么时候?”
“这跟你无关,反正睡都睡了,你管我还要怎么想。”
“是吗?”贺显跟她一个站在床边一个坐在床上,恍惚间和昨晚刚开始的姿势十分相像,他居高临下,手指挑开她窝在颈侧的头发,对她皮肤上的痕迹意有所指,“要是没有我,昨天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想过。”
启宁确实想过,尤其是刚醒来那会,恨不得提刀直接去把陈景绪切了,现在冷静下来,依旧想起他就坐立不安。
但眼下,是她和贺显的事。
启宁嘟囔道:“你自己也没忍住。”
“我是正常男人。”
贺显冷笑:“我要是没反应,你现在应该怀疑我是不是有问题。”
启宁很快想通了,反正贺显是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睡了不亏。最起码,她也不是没享受到,就当是互惠互利好了,也算尝到,省去了谈恋爱的过程,四舍五入等于得到手了。
这样想明白后,启宁面对昨晚的事、面对贺显,就轻松许多。
表面上,启宁还要装装样子,将不舒服放大,重新拿头发挡住脖子,避开他的目光,“我要休息,你没事就走吧,我还难受着。”
不好光明正大的撒娇,耍点小心机还是可以的。
贺显做的,当然知晓她哪里不舒服,昨晚那种情况,根本无法分辨是她不清醒的缘故,还是他素了太久,的确不平静。
到底是自己导致的,贺显好心地问了句:“吃饭了吗?”
启宁消耗那么多精力,又一直想着贺显的事,没心情吃,这会才感到胃中空空。
她对贺显是有点气在的,这点归咎于他下手太狠,因此她忍不住阴阳怪气,“你问这个干嘛,我又不要你管。”
话里那个别扭,一脸的不高兴,贺显尽收眼底,转身离开卧室。
他出去,启宁探头看他的背影,以为他真的走了,烦恼地躺回床上。
正想东想西,外间有点动静,启宁注意到,又仔细听了听,听出是抽油烟机的动静。
贺显没走,在做饭。
启宁又开始啃手指,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做饭,她什么时候有这待遇了?
但人没走,启宁舒畅些,强行让自己忍着不出去看。
二十多分钟,启宁等得昏昏欲睡,被叩响房门的动静吵醒。贺显站在门口,几乎将客厅投射进来的光线挡完,如同剪影一般,描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