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怎么那么排斥你到家里陪我?”
和贺显妹妹,也就是贺言有关的话题,启宁这是第一次听人主动提起。
贺母的话里的意思,她花了十几秒钟理清楚。
也就是说,她跟贺言有相似之处,贺显有时候看在这一点上,才没拒绝出手帮助。这样一来,也可以解释了,那天贺显所说的让他失望。
是觉得把她和贺言相提并论,结果发现她并不值得,所以才“失望”的吧?
启宁一下子想通了。
为什么贺显忽冷忽热,又那么不喜欢她出现在贺家。
原来,她一直以来以为贺显最起码还是帮了她,就代表他没那么绝情的结论,都是她没搞清楚事实。
要不是她哪点让他想起他早逝的妹妹,或许他对她那些微弱的好也没有了。
是这样吧,一切仿佛可以说通了。
启宁恍然大悟,又犹如被兜头泼了盆冷水,浇灭她迟迟不灭的满腔热情。
贺母还在等她的反应,启宁勉强找回点状态,“我和您的小女儿像吗?我都不知道。”
“真要说起来,你们的性格挺像的,都很活泼开朗会撒娇。她去世的早,要是还活着,应该跟你差不多大。”
启宁猛然反应过来,“对不起阿姨,我不该问这个。”
“没事,这么多年我能接受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不清楚启宁跟贺显之间的具体情况,不懂说的这几句话对启宁来说有怎样的影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启宁不得不端起杯子喝饮料,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喝到嘴里什么滋味,她完全没印象。
自从意识到自己喜欢贺显以来,不论再怎么得不到回应,启宁也没有怀疑过她第一次对贺显心动那天的真实情况。
但现在,她动摇了。
她忍不住去把每一件和贺显有关的事情拿出来,作另一种假设,是不是她和贺言没有一点相像之处的话,贺显必定是另一个相反的反应。
失眠了好几天,启宁已经到了不能看到任何和贺显有关事物的地步了。
她如此心神不宁,导致出门把唯一的钥匙锁到房间里,只好打电话叫人来开锁。她坐在楼道里等人来,常辉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吵得她心情烦躁,不得不接。
常辉一反常态,慌张地喊她:“启宁,小起,你要帮我,你得帮我啊。”
一听这语气他又惹事了。
启宁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