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启宁脸上的血色退个干净,拼命回想昨晚,只记得有个男人将她带过来的,酒里被放了东西,再之前她好像看到段其舟在追她。
她能感觉没到最后一步,但一想到被段其舟那种人看光了,甚至于做些其他的事情,也要头皮发麻犯恶心。
一晚上的空调将湿透的衣服烘干了,启宁抖着手换上,一秒钟也多待不下去,逃跑似的逃离了这里。
裹在潮湿的被子里睡了一晚,不出意外的难受起来,启宁顾不了那么多,强撑着回到赵家所在的别墅区。
好巧不巧,她刚进大门口,后面有辆车冲着她摁喇叭,很快跟上来。
车窗降下,段其舟的脸露出来,他嚣张地打量启宁,“现在才回来呢?”
启宁一看到他,就会自动脑补一些恶心的画面,万分嫌弃地扭开脸,倍感不适,急匆匆走开。
段其舟一头雾水,问身边的人,“她刚才那是什么表情?”
回到家,赵怀西还没回来,启宁回房洗澡,搓到皮肤发红感到疼了才停下来,换了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衣服,依旧无法冷静,焦虑得啃着指甲走来走去。
“小起,你的朋友来找你了。”佣人敲门。
启宁立刻去开门,朝阳急得快哭出来,看到她拉着她问:“怎么搞的,你有没有事,我昨天去找你一直没找到人,好怕你遇到坏人了。”
一时间启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的确没碰上好人。
不论是赵怀西,还是段其舟。
锁上门,启宁面露沉重,虽说最后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还是像块石头堵在她心口过不去。
朝阳抱着她哭,“要不然,要不然我就答应蒋陈裕好了,等他没兴趣了就分手,我怕再这样下去……”
“不行,你千万别去,”启宁严肃地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昨晚的事是个意外,很快就会没事了。”
“我不放心。”
启宁捧住她的脸,再三重复,“总之你不准去找蒋陈裕,听见没有?”
朝阳低下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