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推荐了你的朋友去帮他们是吗?你们知道蒋陈裕干了什么吗?”
在她脑袋受伤入院的时间里,警//察已经初步调查过其他的当事人了。
有些事情,贺显是从段其舟那听到的。
贺显平静道:“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总不会听你们的一面之词。况且接受他们的委托是正常的工作,我不认为有什么。”
“这是你朋友的想法,还是你也是这么想的?”
怎么能这么冷漠,就连看她这副模样,他也没有一句关心她的话,哪怕是问她伤的重不重。
贺显这种态度,让启宁无比心凉,不仅是他毫不关心她,还让她意识到要让蒋陈裕受到应有的惩罚,恐怕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她有种脑袋越来越痛的错觉,痛到连正常呼吸也压住许多。
“你太激动了。”
他由始自终站在刚进门的位置,距离疏远,陌生到只是来通知她一些事一样。
启宁的确激动,她没法保持冷静,可这样不是办法。
她咽了咽嗓子,攥紧手下的被子,内心慌乱,眼睫忽闪几下,哑声问:“三哥……你可以帮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