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吃起来。
秦淮茹则将手心的油水舔了舔,觉得味道还不错。
这时突然觉得某处有些痒,想也没想的就用手挠了挠。
昨天吃饺子,今天吃烧鸡,棒梗觉得这两天过得太幸福了。
以后要是天天能这样多好?
三两口将鸡腿吃完,趁着秦淮茹不注意,抱起烧鸡,不顾吃相,跟疯狗抢食一般恶狠狠的吃着。
那模样简直跟护食的修勾差不多。
另外一边,秦淮茹越挠越痒,随后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又痒又疼,这让秦淮茹有点担心。
“不会是得什么病了吧?”秦淮茹皱着眉头,强忍着不去挠的举动。
“你在家里待会,妈妈有点不舒服,去医院一趟。”
秦淮茹越想越害怕,也没管棒梗,自己急匆匆的就出了门,直奔医院。
她前脚刚走,后脚傻柱就有点不放心。
生怕棒梗吃辣椒出事,匆忙赶过来。
发现棒梗正在一脸满足的打嗝,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来。
“棒梗,烧鸡好吃吗?辣不辣?”傻柱开口问。
棒梗翻翻白眼不屑的说:“一点都不辣,还没我妈从乡下带回来的辣。”
刚讽刺完傻柱的辣椒不辣,棒梗的嘴唇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呜,好疼,好辣,水~我要喝水。”
棒梗跳下床,四处找水喝,跑到水龙头那里,对着水龙头就喝。
傻柱一看,顿时乐得直拍大腿。
“嘿!你不是说不辣吗?怎么喝起水来了?臭小子,别的没学会,就学会逞强。”
棒梗没搭理傻柱的嘲讽,此时他正在卖力的喝水,缓解嘴里火辣辣的疼痛感。
幸亏傻柱没敢多放龙息辣椒,不然棒梗今天非得进医院不成。
不过,就算辣椒的少放了,棒梗的下场也没多好。
水喝多了,晚上尿床暂且不提,嘴唇肿的宛如香肠嘴,足足两个小时才消肿。
不过傻柱不知道,傻柱用手指轻轻沾了点油水,放在嘴里尝了尝。
感受了一下辣度,傻柱对过几天的招待宴大概有了头绪。
杨厂长前几天让傻柱准备准备,要请人吃饭,而且还是去对方家里做。
傻柱这几天一直在思考做什么菜合适。
川蜀人,喜欢吃辣,而杨厂长却不怎么吃辣,恰巧这个辣度刚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