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半张脸都在他的手心,他的手心冰凉细腻,瘆的她起了一身鸡皮,才觉得这个时节短裙是不适宜了,“再做这种事,你试试看。”
说完就甩开她的脸,无视被他捏出的红痕。
“你不把我带走,谁带我我都会去。”她朝他喊,带着孤注一掷的决断。他放在车门的手顿了一下,漠然的看了她一眼,利索的上车离开。
车很快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这是灾难现场,他要带着命逃离。
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一路都在想着她从始至终的那些把戏,深知那些把戏并不高明,却被扯进其中,深受其扰。
她还在那,长长的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还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她甚至分不清此时内心的钝痛到底是为什么。手机的铃声在着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是陌生号码,她接通后并没有说话,现在她需要有人跟她说话,不管是谁,不论说什么。
“江林晚,你来找我或许会容易些。”
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出眼眶,她孑然一身,能指望谁,对她来说,走到马路中间最容易。她迈着腿跨下了人行道,电话里传来一句平静的,“你不姓江。”
这句她听进去了。她抹了一把眼泪,对着电话说,“你是谁。”
“过马路。”
她看向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车,驾驶座上下来一个人,站在车门前等着她。
她走过去,那人将车门拉开,这扑面而来的暖最先酸了她的鼻子。她只看到交叠的腿和交握在上面的手,手指敲击着手背。她刚坐好,右手就被包裹在炙热而干燥的大手里,她没有挣脱。
“乔先生怎么在这。”她看着他,他有英俊的眉眼和冷峻的线条,风流狂野。
“路过。我和江小姐这样的偶遇还少吗。”他笑着问她,“你相信缘分吗?”
“我相信。”她第一次冲他笑,至少是清醒的时候。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还有梨涡,甚是无邪。
上道还挺快。是血海深仇没错了,他也笑着,两人再没说话。
车一直开着也不知道去哪儿,起先她是不怕的,或许是渐渐暖和过来了,理智重回大脑。
她后悔了。
“害怕了。”他看了一眼旁边渐渐紧张的小朋友。
“你是不是要睡我。”她抬头看他,眼里是害怕的,却又有一丝要拼命的底气。
“你让他带你走,不是想跟他睡?”他邪肆的笑着,讨价还价一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