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值钱。”
宋执一咬牙,认为这是赤裸的威胁。
但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宋振国。
白庭月将盛满温水的杯子拿起来,平静的朝宋执走来。
长久的站立让她的腰伤痛的钻心,白庭月忽的双膝一软,朝前摔去。
“白庭月!”
宋执的喊声几乎盖过了白庭月的痛呼。
他几步冲上前,将她绵软的身体架住,能听到她克制着急促的喘息。
“我都说了不渴,你听不见吗!?”
水杯在地上摔的粉碎,玻璃四溅。
白庭月虚弱的环住他脖颈。
“舍不得了?”
“明明担心,还要站的那么远。”
“少自作多情了,只是不想再被你讹上一次。”
宋执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冷笑一声,架着白庭月将她丢回病床上。
伤腰接触床垫,疼痛是难免的,连带着一丝心酸,也都被她一并忍下。
“我……”
宋执正要开口说些脱身的话,却被门那头传来的三声叩门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