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月在拉开包房大门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在看见宋执亲昵地抱着另一个女人时,脸色依旧忍不住变了。
白庭月进门,宋执连眼皮都没抬。
他裁剪精致没有褶皱,平时让碰都不让白庭月碰的西装,此刻就被另一个女人盖在腿上。
白庭月眼底针扎似的一痛,却移不开视线。
“阿执,该回家了。”
白庭月耐着性子沉声开口。
旁边有朋友打趣开口,“执哥,你家小舔狗来找你了,还不回去吗?”
宋执正抵在程菲耳边,唇上染着酒精带上的红。
闻言,他不悦地瞥了眼门口的白庭月,精致深邃的眉眼写满不耐烦。
“跟她回去?”
“你们会跟舔狗回家吗?”
宋执薄唇一微勾,性感的嗓音说出的话,毫不顾忌她的颜面。
白庭月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烟酒弥漫的包房里,脆弱得仿佛一击即碎。
他朋友说的没错。
她名义上是宋执的女朋友,可宋执从没承认过。
她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一个仗着救命之恩,死皮赖脸缠着宋执不肯放的舔狗。
哪怕宋执在外夜夜笙歌,她也能装作充耳不闻,将宋执从其他女人手里抢走带回家里。
“哈哈哈,舔狗也是狗,谁跟狗谈真心啊?”
宋执那一圈朋友笑得前仰后合。
白庭月就抿着嘴,没有只字辩解,只盯着宋执。
大有一副宋执不走,她就死守在这的架势。
过去三年,白庭月不知使过几次这样的招数。
宋执不耐烦地揉揉眉心。
白庭月身体不好,以前他总被这套伎俩扯回家。
但今天他不想动。
宋执向后一仰,拉着程菲的手臂,将娇小的身体揽进自己怀中。
“菲菲,玩够了吗?”
程菲看向宋执的眼中闪烁着浓烈爱慕的光。
看得出,她不想让宋执为难,但同样不舍得让宋执就这么走了。
宋执读懂她的意思,捏着程菲的脸蛋笑得宠溺。
“那咱们就继续。”
程菲松了口气,贴着宋执靠在他怀里。
“这就对了执哥,回回出来玩都被你家舔狗叫走有什么意思?”
“刚开的酒还没喝两口呢。”
宋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