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一根手指,奇怪地指着自己的新媳妇。
“咦,怎么有两个你?”
他的眼中,已经出现了重影。闪舞
白洛洛固执地想与他进行一场深程度的谈判,“喂,你不说你的名字,也无所谓,接下来的话,你仔细听清楚了就好。”
屠一平只觉得自己耳边嗡嗡地响,像有一只鸟雀在吱吱喳喳个没完。
他烦燥地挥了挥手,一脚踢掉了一只鞋,然后压上了床塌。
“你别上来!”白洛洛吓得更往后退,已经退到了墙角边。
她轻飘飘的一句看似威吓的话,实则没有半点分量,哪里能够阻止得了一个醉酒的成年男子。
屠一平利落地蹬掉了脚上剩下的最后一只鞋,另一条腿也搭上了塌沿。
他的身板壮实健硕,他一上来,就占据了床塌的大部分空间。
或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他爬上塌的时候,姿势也很不雅观,几乎是趴着,双手双脚大开大合的那一种。
其中的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就落在白洛洛缩着的墙边,害得她有一瞬连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这个醉酒的男人,会再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来。
叫她接下来稍稍安心的是,这个醉酒的男人没有再继续闹腾,还算老实地躺着。
长夜漫漫,白洛洛感觉时间特别的难熬,于是就不死心地试着同男人说话讲道理。
“喂,我现在说的话,你能听见吗?我和你说,这门亲事,并不是我自愿的,是我爹娘作主安排的,所以,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来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尽快地和离?当然,我知道这样做,对你可能不公平,但是,我愿意补偿你,只要你开个价,愿意同我和离就行!”
她一股脑地将自己在心里偷偷酝酿的说词,壮着胆倒了出来。
说完之后,她忐忑不安地盯着男人的反应。
躺在塌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半点反应也没有。
“你不会是睡着了吧?”
她抱着这样的念头,准备试着用手指去戳他,探一探他是否真的睡着,结果,她就听见了他的呼噜声。
没错,就是呼噜声。
一开始,呼噜声还很轻,很浅,不易察觉。
白洛洛无语望着破旧的屋顶,有些欲哭无泪。
就这样,新婚本来应该在洞房花烛夜大展拳脚的新郎倌,因为醉酒的原因,爬上了床塌不久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