诟病,却也不犯律法。
寻了一圈儿,人人都是正当,唯独阿娥白白身死。
“他娘的。”秦重郁气难舒,一掌拍在了栏杆上。
“咔嚓”一声,手掌宽、半寸厚的栏杆,被秦重一掌拍断。
吴承祖心中一跳,连忙笑着请秦重进屋。心道,若是这么一掌,方才拍在自己脸上,恐怕鼻子眼睛都得移了位。拍断栏杆倒不算事,赔钱便是。
房内还有两人,都是吴承祖邀来作陪。其中一人名叫王贵,三十来岁,白白胖胖,未开口先是满脸笑。经营一处盐铺,却不是大买卖。而是盐商手下,一处盐铺的管事。不过,他这个管事特殊,店铺是自己的。
前些日子,邱家犯事儿被抄,所有盐铺被查封,王贵也在其中。好在,产业都是他自己的,房契地契都有。再过些时日,自可重新开张。
另一人长得干瘦,乍一看獐头鼠目,不似好人。
此人姓钱,家中行二,人称钱老二。钱老二是牙行经纪,走街串巷,全凭一张嘴吃饭。东家长、西家短,没他不知道的事儿。按着后世说法,这钱老二就是道儿上的人啊,行走在黑白之间,亲近不得,也得罪不得。
看见他,秦重倒想起后世一句话,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秦重拱拱手,算是打了招呼。在主位上坐下,一言不发。
“秦三兄弟能来,在下深感荣幸。略备薄酒,实在不成敬意。”吴承祖端起酒杯,颇为豪气的一饮而尽。秦重既然坐下,倒也不为己甚。端起面前酒杯,也是一饮而尽。吴承祖见状,顿时大喜,连道,“好,好。”
“今日约我来,到底有何事?还请明言。”秦重说道。
“是这样。”吴承祖给秦重满上酒,斟酌了一下,说道,“这几日,城里流言四起,尽是针对秦三兄弟。很多人不明真相,也是跟着疯传。”
秦重面色不善,盯了吴承祖一眼,听他说下去。
“阿娥那事儿,在下知之甚详,就想着查清流言。”吴承祖是亲历者,当时情形自然一清二楚。流言借阿娥之死,一两天之内,突然爆发开来。这让吴承祖很诧异,他敏感的觉得,这其后有人在推动。
秦重是他少有崇拜之人,岂能容人玷污?因此,他寻到钱老二,想要查一查究竟。果然,钱老二不负所托,很快查出端倪。有人花钱,收买了东城一帮泼皮混混,四处散播谣言。只有一个目的,要搞臭秦重的名声。
编织的说辞,很有蛊惑性。富家纨绔,当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