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萧辰只好戳了戳她的额头,“想什么呢?”
“辰哥哥明知道那是伯母设下的陷阱,怎么还去?”
他赶紧捧住她的脸颊,“去了才能断了他们的念想!”
嘴角含笑,萧辰将她轻轻的拥在怀中,“别的女子我都不要,我只要你一个。”
“嗯。”徐韵之的心中像是灌了蜜糖一般。
江夏郡的事情处理完了,萧辰本想多采买些东西上路,又耽搁了几日,一封京中的急报却送到了二人对弈的桌上。
瞧萧辰神色凝重,她只好将棋子捡起丢进棋盒中。
忽而抬头,他的眉头已经揉成一团,徐韵之停下手中的事问:“辰哥哥这是怎么了?”
萧辰交付信的手在颤抖。
徐韵一目十行,心中也生出一阵悲凉,“他们竟然加重了陛下的药量。”
“许家是想要在我们回去之间就解决陛下的事情,以此来架空我的权利。”萧辰咬牙,“即刻吩咐下去,停止采买,明日就启程回京。”
身边的人领命之后,徐韵之也给宁儿一个眼神。
萧辰沉默良久,扶额靠在棋盘上,很快便感觉道手臂上有腾腾热气。
回首,徐韵之歪头看着他,萧辰这才略松了口气,喝上一杯热茶,“明日就回京,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在陛下……”
“会的。”徐韵之斩钉截铁回应。
她曾在深宫之中生存了两年,萧贺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清楚,萧贺无论如何都会等到秦王回京主持大局,不会让鲁国公府继续延续他们外戚专权的时代。
萧辰伸手抚她落下的额发,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自己也渐渐的安静。
二日,天未明,人马便开始集结。
因为江夏郡往长安一路也比较冷,秦王还是为他们一家五口准备的车马。
沈鸣和两个儿子一处,沈绰的伤也快好了,只是长途颠簸总是不好。
卓氏和沈绮一起。
临走前秦王还是让她们带了些随身的东西。
沈鸣扶着儿子走出沈家的大门,看着门上的匾额,一把年纪的他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父亲,别看了。”沈绰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蹒跚的上了马车。
卓氏看着她的陪嫁,“秦王,让她陪着我吧!张嬷嬷伺候了我半生。”
沈绮也红着眼,“我也舍不得锦绣。”
徐韵之坐在马车之上,听了听便从马车中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