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儿子偏偏被这贱蹄子迷得五迷三道的,为了这贱蹄子把那个精明的儿媳妇搬出来不说,还不忘给这贱蹄子开脱。
刘怀礼这一劝还不如不劝呢,没把老太太的火压下去不说,还把老太太的火拱的更高了。
老太太正要继续发难,就听见陆飘飘一阵尖叫:“啊!血,怎么这么多血?肚子,我肚子好疼!”
老太太和刘怀礼齐齐看过去,发现陆飘飘正脸色发白地捂着肚子,她身下坐着的地方一片血红,看着实在触目惊心。
老太太是个过来人,一看这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不得不往下压,看这情况就能猜到这贱蹄子可能怀孕了,看来这贱蹄子早就和她儿子勾搭到一起了,这么一想,就更气了。
老太太抚着胸口压着火,差了一个腿脚麻利的下人赶紧去请大夫,又指挥着跟着她一起来的丫环婆子把陆飘飘抬到床上去。
老太太看着地上那么大一摊血,估摸着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却仍旧想等着大夫来了给个确切的说法,她再看不上陆飘飘这女人,还是希望她儿子多子多福的。
很快,大夫就被请来了,大夫给陆飘飘把了脉,说孩子保不住了,之后,就留下药方收了银子走了。
老太太早猜到结果,连看都不愿意看陆飘飘一眼,拽着刘怀礼就往外走了,刘怀礼还想留下,被老娘以女人小产的污物不干净会损人福气为由给劝住了。
陆飘飘被灌下一碗清除肚腹内脏污的药汁子,正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的,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爱人走了,只留下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对才失去肚子中孩儿的痛,她默默流泪,沾湿了枕头,也哭湿了被角,感觉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只有她一个人背负着一切,没人心疼她,那叫一个凄凄惨惨凄凄,她完全忽略了满屋子的下人,在她眼里,下人就是下人,不是平等的地位,可以忽略当做不存在。
老太太这边是另一番景象,起先她还为自己的鲁莽而意外导致陆飘飘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自责。
转头间,老太太看刘怀礼身上冒着股颓丧劲儿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说女人是最会脑补的生物呢,连半截儿身子快入土的女人也不例外,老太太想了许许多多,最终得出结论,儿子也在心里埋怨她坏了他的好事,意外导致陆飘飘小产。
老太太心里那为数不多的自责和愧疚很快就没了,甚至有些庆幸起来,幸好陆飘飘没有生下这孩子,不然,就以儿子这在乎陆飘飘的这个样子,陆飘飘真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