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侯府的马车就从云峰寺驶出,云峰寺山上秦砚知负手而立,看着那跑得飞快的马车不由得哑然失笑,昨晚他太急把人吓成这样了?!
那以后再见面,可要怎么办才好?
马车上,迟非晚看着车窗外掠过的风景,转头瞧着越来越远的云峰寺,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银心打了一个哈欠,跟着她瞧了外面,天色才刚亮:“主子,回府有急事吗?”
原先不是说要在云峰寺这里待多两天的么?
突然一早就去薅她起来赶路了,人还没精神过来呢,就被撵上了马车。
迟非晚点了点头:“回府后,你让逐风来见我。”
银心点头:“好。”
拿了个软枕垫在迟非晚腰后:“主子,你歇会,到了我叫您。”
回到侯府,迟非晚将玉佛供奉在最为显眼的地方。
又听闻沈水瑶竟然还没走,她倒是有些意外,但细想一番,沈水瑶在她这里讨不到玉佛,总是要想办法薅一些值钱的回去,否则,她也不好交代,毕竟每次来都是满载而归,这次来想必也是信誓旦旦的给人承诺了,若是没带东西回去,也丢了面子。
但是,沈水瑶没在迟非晚这里薅,她就由着沈水瑶去,反正也拿不到她的东西。
她斜靠着软塌晒着太阳看着书,逐风来的时候便见着主子悠哉悠哉的模样。
“主子,您让我查的,我都查了。”
“嗯,可有查到什么?”
“回主子,国公府近来确实动作频繁,听说二房段谋正有意兵部侍郎的位置,正四处打点找人想办法。”
迟非晚点了点头,原来段谋想要升兵部侍郎,难怪沈水瑶那么紧张,虽然大房段春朝是文职官,但好像多少也能帮扶一二,只是看愿不愿意罢了。
所以,沈水瑶才这么着急想讨好段清雪讨好段老夫人,原来是这个原因。
迟非晚问他:“可查到他是找了谁吗?”
逐风点头:“查了一点眉目,但不真切,应当是找了兵部尚书刘文韬,但是这个刘文韬是大皇子的人,想来不好疏通。”
听到他说道大皇子,迟非晚愣神了一下,随即说道:“刘文韬是大皇子的人,段清雪又是太后相中的大皇子妃,这关系应该不差才是。”
逐风摇头:“主子有所不知,据说大皇子此人最忌很的就是结党营私、贪污受贿,所以他底下的人都对这些很是忌讳。”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