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信纸里面只有寥寥几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见字,秦砚知不由得哂笑,这空云嘴里说着大局,实则也是希望他有私心的。
另一边厢房内,迟非晚用完斋饭后看书,却迟迟看不进去。
银心从她回来时便觉得她有些古怪,问多了句,便被迟非晚早早赶回去睡了。
如今房内只有迟非晚一人,她看不进书是因为想起四年前和秦砚知的相遇。
那些画面挥之不去。
她以为会烂在肚子里,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江湖浪客,走了便也不会再遇上。
没想到,偏偏他是大皇子!
一想起来,她便脸颊烧了起来,耳根子也跟着热。
即便是她嫁人了,但她与沈敬知从未有过逾越的举动,便是当初被人下药了也只是昏迷而已,她把沈敬知敲晕了,自己硬熬着到天亮,被发现时,他们二人也是衣衫整齐。
新婚之夜他又彻夜不归,前世沈水瑶下药他们才圆了房,这这一世,沈水瑶下的药被迟非晚安排成了习秋和沈敬知了。
所以,这一世她依旧是未曾涉事的清白身子。
可四年前,她和秦砚知躲避那些人时,躲到假山后,她被困在他怀里,两人身子相贴,她嘴鼻被捂住,想逃也逃不掉。
后来知晓他是在救她,她便温顺了下来,只是他饮了酒带着醉意,她有惊慌失措,在离开时绊倒了。
阴差阳错的,她伸手拉住他,两人跌入了荷花池内,她不懂水性,下水没多久便昏厥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他正俯下身子,薄唇落在她唇上为她渡气,手压在她胸脯之上按压。
这个画面再次想起,她都觉得臊得慌,知道他在救她,可是……
嘴被亲了,胸被摸了,腰带都被解了……
她如何说服自己都依旧难以不介意。
若是当初被人撞见了,她只能嫁给他了,当初她还庆幸没被人瞧见,否则,她当真无路可走了。
“怎么看个书脸都红了?”
一个声音从窗口处传来,惊得她手里的书都拿不稳,掉到了她脚下,抬眼看去,不是别人。
正是那个让人心神具乱的秦砚知。
起初为何会想不起来?
因为迟非晚最想忘记的就是他!!
他身子斜靠在她窗边,探进了半个身子好奇的瞧着她掉在地上的书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