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好了,习秋今日醒来拿着簪子要自戕!”
银心从外面急匆匆进来通报。
自戕?!
厅里的人除了迟非晚和段清雪两人神色有些惊呀,柳氏和沈水瑶倒是不觉得如何,那个贱丫头死了才好!
“阻止了吗?”
银心说:“幸好少夫人今日让我过去给她送吃食,发现得早,府医说再晚一点小命就没了。”
“你先下去看着她,别让她再出事了。”
迟非晚说罢,见银心应声去,她才转身与柳氏说道:“母亲,习秋虽是奴籍出生,但也是清白的姑娘,原本再有半年便可以出府嫁人了,如今失身夫君,这个事情,我们侯府必定是要给个说法的。”
柳氏不悦,沈水瑶更是训斥她:“他是你的夫君,他昨夜必定是被人算计了去,你不为他考虑,却为这低贱丫头考虑?你就是这么做妻子做少夫人的?!”
迟非晚看向她:“姐姐这般断定夫君是被人算计了去,那请问姐姐可知道算计之人是谁?”
“那必定是那个贱蹄子啊!”
“她昨夜的哀嚎和那一身伤你们也是瞧见的了,今日醒来便要寻死,若是她算计的,她大可直接事后与我们讨要说法便是了!”
迟非晚说罢,眼神悠悠的看着她:“又或许,算计之人并非习秋,她也是受害的人呢?”
沈水瑶被她看得心惊,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什么,心虚的看向柳氏,柳氏示意她莫要再说,毕竟段清雪还在这里,她随即又说:“这个我怎么知道,那你倒是说说,要什么说法?”
柳氏也叹了口气,深明大义的说:“你说得有道理,难得你这么明事理,只是这说法,你可有想好?”
迟非晚说:“媳妇昨夜一夜未眠,除了伤心之余,便是想着如何能让侯府名声折损更少些。”
她这么说着,可柳氏没耐心听,她只想赶快将这事揭过去,待段清雪走了他们再处理那个女人。
便大手一挥说:“那便让世子纳了做通房吧!”
那个本就是云梦的丫鬟,做个通房也合理。
迟非晚故作为难:“原本习秋做个通房也合理,但她已是有婚约的人,再过半年出去便是做正头娘子了,如今让她做通房,我怕她会寻短见。”
这府里若是死了人,闹出去对侯府百害无一利。
段清雪听到这里,也属实有些听不下去:“少夫人是明事理的,那丫鬟能遇到你这么豁达又心善的主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