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他几乎有大半时间,是睡在办公室或者就近的酒店,即便名下有了几套房产,亦是如此。
而重生的这一世,为了梁秋烟,他必须要考虑生意之外的事情了。
提着礼品盒,下了客车,循着脑海中的地址,穿过狭长的水泥道,一路往前走。
通过脑海中的记忆,他记得很清楚,以前那个混蛋和梁秋烟一起回娘家的时候,可被欺负惨了,毕竟一个混吃等死吃软饭的废物,可没有什么人会待见的。
没有多久,陈丰便走到了一处村子里,村头一间有些破败的院门,便是梁秋烟的娘家。
未走近,便听到里头一阵阵笑声,当然,没有梁秋烟的。
“咦,你这个东西怎么来了?”陈丰刚要推门,便发现一个裹着头巾的老妪,走了出来。
这老妪便是梁秋烟的母亲,叫高国芬,为人刻薄得很,当然,在以前陈丰主动负担十几万医药费的时候,她还是很会说话的。
原来说是高国芬生重病,梁秋烟才赶着回去,却不曾想,居然是被骗回去的。
这是要做什么?
“妈,我来接秋烟回家。”犹豫了下,陈丰有些别扭地开口。
“回什么家!滚滚滚!秋烟要和你离婚的!”
“离婚?”陈丰皱了皱眉,以梁秋烟的性子,若是真要和他离婚,肯定会当面说出来。
“可不咋地?”高国芬推开一角门,神情冷笑,“你自个瞧,今天还有大老板上门,来和秋烟相亲了。陈丰,我劝你别误了我们家秋烟的幸福!”
陈丰这一下总算明白了,骗梁秋烟回家,居然是想介绍对象,而且是在梁秋烟已经结婚的情况下,这真是没谁了。
院子中,穿着白连衣裙的梁秋烟,垂头沉默着,不管别人怎么问怎么说,硬是不开口说一句话。
而在梁秋烟对面,另有一个穿着崭新西服的中年男子,说得天花乱坠,口吐莲花。
陈丰认真瞅了瞅,发现这男子居然有点熟悉。
“陈丰,我劝你识趣点,你瞧你混得这副模样,活着还有什么用?我院子里的狗还能看家护院呢。你呢?你会什么!连条狗都比不了!”
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陈丰心底也微微动气,他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废物,若非是为了梁秋烟,他才懒得受这等鸟气。
“哪里来回哪里去!别碍着我们家的事儿!”高国芬索性要关门,却不料陈丰把手挡在门缝里,任由门板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