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今日请我来,是有什么事情要纰漏吗?”
云城里都在说收购站惹了不得了的人,才会被一把火烧了仓库,当然,传闻只是传闻,并没有什么证据。
陈丰淡淡一笑,“我哪有什么要纰漏的,请李记者来,是想拜托一件事情。”
“拜托一件事情?”
“麻烦李记者,帮我写一份新闻报道。”
和阎信义,乃至云城诸多工厂老板的战争,即将一触即发,陈丰必须要运筹帷幄。
媒体风向用的好,即是一把利刃,穿透敌人的利刃。
李儒微微皱眉,“纪实新闻?我事先说好,我可不是黑记。”
“李记者误会了。”陈丰走到一旁,亲自给李儒倒了杯水,“我听说,李记者刚来云城工作的时候,想报道云城服装的内幕,后来惹了人,赔了五万块钱才了事,对吧?”
“你想说什么。”
陈丰平静地从怀里抽出一个红包,连着水杯,一起推到李儒面前,“五万,买李记者一杆伸张正义的笔。”
李儒闻言,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云城有一头狼,我请李记者做打狼人。”
傍晚时分,李儒脸色复杂地离开了收购站。
“陈哥,他会不会向阎信义告密?”刘黑狗直到人消失了,才担心地问出一句。
陈丰摇摇头,“应该不会,我拉的人,都曾经是阎信义的对立面。”
李儒也好,张帆也好,都曾经因为阎信义的存在,吃过大亏。
做生意真不是抢钱,是取之有道,而阎信义永远不明白这种道理。
“那陈哥......五万会不会太多了?我寻思着给五千都多了,不就写几遍报道吗?”
“黑狗,你还不懂这些。”
在后世,媒体舆论堪比杀人武器,不过同样有两面性,必须慎用。
......
第二天,在云城的报纸一角,出现了一篇名为《新生活的衣裳》的颂文。
阎平坐在餐桌上,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翻着刚送到的早报。
这是他的习惯,作为阎信义的首席智囊,务必要与时俱进。
在索然无味地翻到早报角落时,阎平顺带着瞅了几眼,脸上露出讪笑。
夏都暑期之后,将会全面推广衬衫平裤,以作学生校服。
这样的新闻,能榨的价值实在不多。
第三天,阎平带着一身的疲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