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子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看着眼前的孙女,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从前都不敢想啊,他的孙女还会有变得这么懂事的一天。
“爷爷你说什么呢!”许静急忙拉住爷爷的手,佯装生气地道:“爷爷总是胡说八道,这疝气是个小手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您再瞎说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医院里,再也不管您了!”
话是这么说,许静却急忙给爷爷拉了拉踹开的被子。
虽然如今已经过了端午,但是他们在大东北,早晚天气还是很凉的,不盖被子绝对不行,她这会穿着个外套还觉得屋子里有些阴冷呢。
许静又起身给爷爷倒了杯热水,心里却想着爷爷说的话。
宋东权竟然搞到了止痛药,原来她下午出去干什么,他都知道。
偏偏他什么都不说,却默默做了这么多。
许静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突然想到什么,忙问:“爷爷您想上厕所吗?要是有尿一定告诉我,千万别憋着。”
爷爷这都躺了一个下午了,又打了很多消炎针和盐水,许静担心因为手术刀口或者麻醉剂的影响,爷爷的膀胱感知不敏感,急忙问。
哪知老爷子闻言却瞪着眼睛训道:“都说了让你别惦记我,你就跟着瞎操心,东权下午一直都在,给我接了好几次了!我一个老头子,能让你个姑娘家家的伺候吗!”
许静一愣,没想到宋东权一个下午都守着爷爷。
许静往门口看了看,也不知道这会那男人跑到哪里去了,生完气没。
她又忍不住对爷爷道:“我是您孙女,伺候您是应该的,何况您生病了,我就应该在床前尽孝,哥哥又不在家,我多干点有什么关系,人家医生护士治病的时候也没分男女啊,您可不准老封建!”
“哼,反正不用你,我还没病到那种程度呢!”
老爷子别扭劲上来了,许静也没办法,这会她也庆幸宋东权下午没走。不过让人家一个外人这么伺候爷爷,这个人情可太大了,她后面一定要还。
可是怎么还,许静也很头疼。
从再见面到现在,许静也品了出来,只要她跟他客气,宋东权保准不高兴,这人情后面她想还,还得换个说法,不然保不齐那男人又要沉着脸训人。
许静又陪着爷爷说了会话,正想着将陪护用的折叠床铺好,晚上睡觉用,结果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穿着白大褂的老大夫和宋东权一前一后走进来,前者看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