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头发,眼下手中传来的力道越来越重,她逐渐抓不住,表情也从狰狞变得茫然。
这服务员的力气……
太大了。
武玉玲年轻,而服务员三四十岁的年纪,除非练过,否则绝对打不赢武玉玲。可现在她慢慢俯身,武玉玲踹也踹不动,被压制得死死的,无论往服务员身上施加多少疼痛,她都无动于衷。
那一刻,武玉玲的愤怒像被水浇熄,浑身爬上刺骨的冰冷。服务员张开嘴,露出一嘴野兽似的锋利牙齿。
那一口咬得武玉玲魂飞天外,惨叫连连,她不断伸手去摸旁边的东西,摸到一样砸一样,恨不得把服务员砸死,可服务员哪怕头破血流,也依旧面无表情,带着满嘴鲜血,伸手去抓武玉玲的脸。
服务员的指甲太长,划在脸上像刀子,她惨叫着,挣扎着,每每挣扎起来找东西防身,都会被很快处理掉,她顶着血糊糊的疼痛,抱着把服务员杀死的心往她脑袋砸东西,结果依旧是不尽人意。
那一刻的服务员真的不像人,像鬼,像某种类人的生物,恐怖谷效应大爆发,武玉玲几乎吓得昏死过去。
直到桑榆到来。
一个正常的,能交谈的活人对于武玉玲来说实在是太过难得。
桑榆想了想,告诉她说:“这里的服务员都不正常,她们提的要求并不过分,如果有可能的话,就尽量去满足吧。”
武玉玲惶惶点头,看桑榆一脸思索的神色,有些不可思议道:“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桑榆犹豫了片刻,道:“只是和朋友聊了聊,发现这里确实很古怪。”
桑榆和她讲明白了目前她们知道的所有事情,两个人的目光移向衣柜阴影处的那个黑色行李箱。
武玉玲问道:“你们信那个疯子?”
桑榆轻点了一下头:“他很特殊。我的朋友告诉我,如果把我们的经历换算成恐怖故事,那么他一定会是一个指点迷津的人。”
其实那时候夏仲不是这样说的,他说的是谜语人通常都是比较重要的NPC,按照他生存了八天对这个支线的了解,这个疯子九成九是他们的重要线索对象。
春晖倒是还想再问些什么,但看着夏仲在丧图面前雄赳赳气昂昂的指点江山,欲言又止了一阵,到底还是沉默了。
武玉玲已经无语到了极点了。她身上压着对活着的渴求和对死亡的恐惧,精神状态美丽得可怕。
如果不是因为桑榆平淡得和水一样,她此时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