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用手袖擦了擦快流下的汗珠,他羡慕谢天楠有手帕擦汗,曾经这是他的专属,如今巳经是他人的了。
他不知怎的叹了口气,垂下头继续干自己的粗活累活。
谢天楠把手帕深深塞进衣兜里,还时不时地摸了摸衣兜生怕它掉出来似的。
木子幽巳经走开,继续做自己的活计。
谢天楠平静地看着她走开,唇角微微上扬。
上官寒巳经割了几大排,木子幽的母亲虽没上官寒割的多,但割了两三排。
上官寒叫木子幽的母亲先去歇着,现在就剩谢天楠那边的没割完,上官寒挥起镰刀,从这头割了过去,动作快而麻利。
两人快要碰头时,谢天楠一愣,直起身板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上官寒。
“上官寒,你的身手真的不是吹的,这么快就被你横扫了那么多。”谢天楠的眼里是满满的佩服。
上官寒笑了笑说:“小儿科而巳!”语气轻快,而且很自信。
他又补充道:“等你做惯了,你也能做到,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让你表现。”
谢天楠苦涩着一张脸,说:“我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才干一个上午,就觉得晕头转向,而且还没有你的十分之一,在这方面我认输。”
“这么快就认输!你还想不想好好表现的。”现在轮到上官寒苦着一张脸了。
他还巴望着有人接班呢?虽然他也乐意帮木子幽母子两,但现在不同了,他有女朋友,这女朋友还得天天哄着供着,哪有时间来帮忙,更何况他家也要收割。
虽然家中有他父亲这个能手,但他毕竟有这个业务为家里干活。
谢天楠平静地说:“想啊!这是我怕最后是帮了倒忙,就现在看我猴年马月才能像你这样干活利索。”
上官寒想:这倒是说出了实情,以谢天楠这瘦不拉几的身板,怕是没这个可能。
他思考了一会,突然开窍地说:“有了,你不是有钱吗?雇人得了。
我想缺缺几个钱你应该拿得出,顶多你的零花钱少了而巳。”
谢天楠忽地笑了,说:“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
上官寒担心起木子幽来,她肯定不乐意,她这个人倔得很,要强,绝不会花别人的钱。
他说:“不行,这个办法行不通,子幽,不会让你花钱雇人,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谢天楠沉下脸来,担忧地说:“那该怎么办?”
木子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