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幽怎会不明白,只不过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她的心思也只有谢天楠知道,他们可以说是同病相怜。
木子幽把鲜花递还给谢天楠,谢天楠木讷地站着,两眼巳经盯着上官寒,寻求帮助。
上官寒了然他的难处,于是帮他解围,说:“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拿回的道理,你不是让人难堪吗?”
木子幽回:“刚才事出突然,所以代拿一下,再说他是硬塞给我的。”
上官寒又说:“子幽,你就不怕被我拿去送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上官寒伸手去拿时,木子幽随即缩回手。
上官寒笑了:“我就说你舍不得,还故作清高,拿着吧!人家都送了,以后不送就得了,是吧!谢天楠同学!”
谢天楠赶紧点头,眼睛直看着木子幽,一种期盼的眼神。
木子幽瞥了一眼上官寒,淡道:“你说我故作清高这句话得收回。”
上官寒说:“好好好!姑奶奶!我收回,子幽就像莲花一样,不是清高二字,而是清雅高洁。”
木子幽终于笑了,谢天楠也笑得合不拢嘴。
上官寒看了一眼手表,说:“我还有事!这事就算办妥了,谢天楠同学!改天你得谢我。”
谢天楠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木子幽轻飘飘地说:“有事还不去忙,别在这里多管闲事。”
“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会是多管闲事,不说了,我该走了。”上官寒转身要走时,向谢天楠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干农活那件事改天再聊。
谢天楠会心一笑,似乎明白他的意思。
只有木子幽蒙在鼓里,她也懒得管他们间的秘密。
上官寒走后,谢天楠提出要送木子幽,木子幽婉拒了谢天楠的好意。
谢天楠也没再勉强,他和木子幽不疾不徐地走出深巷,谢天楠看着木子幽上了公交车,才打了出租车走人。
……
星期六一早,谢天楠如约来到上官寒说好的地点,上官寒迟了一步,因为贪睡睡过头,他一见谢天楠站在桥上,就像是一幅画,这画上的男子,侧身远眺远方,身穿一身黑色休闲装,更突显了他清瘦高挑的身段,侧脸轮廓就像是精心雕刻一般,凸凹有致,两手插在裤兜里,神情淡然平静。
上官寒两手食指拇指在眼前比划一个相框,像是要把这景象纳入框里照下来,可惜没有相机,不然的话他一定照下来让木子幽看看,保定让木子幽心动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