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听清了前半句,后半句没留意,就问:“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你认为我是什么样就什么样。”
上官寒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天都快黑了!考完试再去吧?”
“我的性子你还不了解,考完试黄花菜都凉了。”上官寒已经起身,拽起木子幽一只胳膊。
木子幽慢吞吞地,有点不情愿,因为她习惯考前复习,那像上官寒的天生聪明。
“我!”木子幽想想还是算了,既然上官寒这么热心,就别跟他闹心了。
两人没到鬼宅之前,发生了点事。
路上遇见了谢天楠,谢天楠也要一同前往。
他们到了门口,铁门是开着的,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上官寒领头进入,木子幽在最后。
整栋宅子静得如同坟场,凉飕飕的风一吹,汗毛不由地竖了起来,谢天楠和木子幽都来过一次,还是觉得有点后怕,而上官寒来的最多,他本来就没怕过,胆子大得很,直接冲进去。
一进房子的正厅,就见一个陌生男人蹲在地上,地上躺着一个人,那男人循声望向上官寒。
上官寒定睛一看,地上躺着的是老伯,他误以为是这个男人所为,学过点拳打的他忽的摆起了架势,狠狠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男人,硬气地说:“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那男人的目光随和,看上去挺多四十出头,他缓缓站起身,中等身高,清瘦,身穿讲究的西服。
声音醇厚,不急不缓:“我刚好路过。进来看看!”
上官寒一听就有猫腻,路过这里,这么僻远,鬼才会来。
谢天楠和木子幽一直站在前厅门口,是上官寒叫他们待着别动的。
上官寒还是做好了要随时应战的准备,他又说:“老伯,怎么了?是不是你?”
那男人垂头看了一眼老伯,说:“他晕倒了,我正要看看他怎么了?你们就来了!”
上官寒一脸的不相信,他还是很谨慎地瞄了一眼,老伯身上确实没伤,于是他冲谢天楠使眼色,示意他去看看。
谢天楠疾步走近,那男人让开站朝一边,谢天楠蹲了下去,先用手在鼻孔探了一下,又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大动脉,松了口气说:“还有呼吸!没死!”
他发现老伯身旁有个药瓶,拿起来看了看,是心肌梗塞之类的药物。又紧张起来,说:“他有心脏病!得送医院才行。”